了,到讓人有一些擔心,幾次我想登門看看,他都會以各種理由推脫。”
蘇晚瑾思緒凝重起來忍不住開口問道:“不太太平是指什麼呢?”
她不明白,因為自己在這裡感覺揚州這裡管理的挺好的,沒感覺到哪裡不太平。
藥材老闆緊接著又小聲,又神經兮兮起來:“姑娘是從外地來的吧?”
“這些日子,總有一些年輕貌美的少女莫名其妙就會失蹤,誰也不知道她們去了哪裡。”
“基本都是年紀相差不大我才告知你,您可要小心留意些,到時候被人拐了去可就不知道從何處尋人了。”
她有一些愣住,難怪這兩天孫卿總是失約要守在孫妙身邊,估計是怕沒人看著吧,但是若人家真想下手單靠他一個人又有什麼辦法呢?
見她溫和的神色轉變,眉心緊促的樣子,洛亦水先一步拉住了她的手緊接著笑道:“我們偷偷跟過去看看,只要不被發現就好了。”
“蘇姑娘要去看看嗎?”
孫卿取了藥材後便趕忙著往巷子裡走了去,這是一間畢竟簡陋的茅草屋,時不時還有一些透光,不過對於相依為命的兄妹兩也算是一個溫馨的容身之處了,剛到了家門口便聽到一聲熟悉的叫罵聲:“你們兩個何時將租金清算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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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孃當活菩薩嗎?”
他聽到這裡眼裡的光都暗沉了下來,自知理虧也只能弱勢開口道:“還請你在寬容一些,下個月一定給你結清。”
那大娘聽到他這句話火氣更大了一些繼續罵道:“我可不想在做善人了。”
“我們一家子也是要吃飯的,今天內在不給我結清,你們兄妹兩就滾出去。”
她說的腔調極其大聲,像是故意為了讓屋裡的人也聽到一般,屋內很快便傳出一陣陣咳嗽聲,孫卿此刻也無暇顧及那麼多趕忙著去了茅草屋內,屋內的少女衣著單薄的灰色粗布,一頭粗糙的青絲凌亂的披散在身前,面板蒼白似雪極其虛弱,稍稍泛紅的眼下發青,給人一種隨時便要油燈枯竭的感覺。
她艱難的坐起了身子,又拿著白色的粗布捂住嘴咳嗽起來,那晶瑩剔透的淚珠隨時便要掉落出來般,讓人見了憐憫又心疼。
“阿妙自知這輩子就這般了,哥哥,你不如便將我丟下一個人走吧。”
孫卿熟練的在屋內煎著藥材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回道:“阿妙,你在說什麼糊塗話,好好吃藥養著肯自然是沒問題的。”
孫妙用袖子抹了抹淚,自己的身體什麼情況自己自然是清楚的,一想到孫卿這般累死累活的樣子就是因為自己這個累贅忍不住要落淚繼續道:“哥,我的身體我自然清楚,你無需哄我。”
“如今您好不容易拜了師,應該想辦法為爹孃復仇,這樣子就算阿妙哪怕有一天熬不住閉上了眼,也是去的安心。”
聽著自己的妹妹說著這些喪氣話,孫卿只覺得心酸又有股無形的壓力壓的他上氣不接下氣,雖然孫妙說的是實話,但是自己在世就唯一這一個親人了,怎麼能捨得丟下不管,那些遠親將酒樓的錢財收去後便對兩人不管不顧。
好幾次他都想著這輩子幹脆就這樣了吧,不如帶著孫妙一起死了倒也輕鬆,但是一想到殺自己父母的人還在享受著這大好的風光,他就算是死也無法嚥下這口氣。
伺候孫妙用了藥後她便又睡了過去,或許也有可能是哭累了便睡的如此快,每次大娘跑到門口來破口大罵的時候,孫妙便會止不住哭,連帶著病情都惡化了下去,或許是應該要帶著孫妙去別的地方了,可是近日光顧著守在孫妙身邊,也沒有去幹一些什麼,錢財早就已經買藥用光了,又能走多遠呢?
他這樣思緒的功夫出了屋便見到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