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範見他遲遲不說,更覺得不可信起來剛想要出手陶苗苗此刻已經推開了門走了出來制止道:“是我不讓他說的。”
千面狐見她出來,便連忙往後退了退,姜範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陶苗苗又暗自神傷的問道:“我們不是說好,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對對方隱瞞嗎?”
陶苗苗見他此刻的表情一把抱住他又帶著安慰的語氣開口道:“姜郎,我之所以這樣子做,只是想讓我爹死了這條讓我嫁給馬家的心。”
“這樣我就可以與你在一起了,沒想到即便這件事傳出他也依舊如此不依不饒。”
“如今我既願意與你離開,又咋會說些胡話來騙你呢?”
“那日讓千面狐而來,也只是製造一些假象罷了。”
千面狐見兩人解開了誤會便不自覺有一些欣慰的笑了笑隨後回了房中,又看蘇晚瑾的臉色緩解了許多的樣子才鬆了一口氣笑吟吟的上來問道:“感覺如何了?要喝水嗎?”
“想吃點什麼?我現在給你去買?”
見他一副獻殷勤的樣子,蘇晚瑾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笑了笑開口道:“你們在吵什麼?我躺屋裡都聽到了。”
千面狐尷尬的打哈哈起來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能用一句小兩口鬧彆扭糊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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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將那杯溫了一些的茶水拿了過去,又注意到蘇晚瑾手上的錦囊問道:“這是她給你的藥嗎?怎麼沒有方子?”
蘇晚瑾點了點頭又不自覺抬手看了看手掌上早已經癒合的疤痕有一些發愣起來。
千面狐見她盯著疤痕發愣不自覺有些擔心起來開口問道:“你很在意這個傷口嗎?”
自己雖然每日都過著刀尖舔血的日子,但也終歸是一個女性,還是會有一些在意自己身上那些醜陋的傷痕。
他看出了蘇晚瑾眉間緊促的心緒將茶杯放在了掌心上面剛好遮住了那道疤痕繼續笑眯眯道:“等一下我去買藥的時候,順便開一些祛疤膏就好了。”
她聽到這話將水喝了後嗓子也舒服了許多又繼續道:“雖然我確實很能打,但是我也會不自覺的去在意這些的。”
千面狐此刻已經開啟了那個錦囊拿出了那一盒祛疤膏,將她手裡的茶杯拿走放在了桌上後便開始小心翼翼的幫忙擦起藥膏來。
他的神色極其的認真又帶著小心翼翼,蘇晚瑾被他突然的舉動有些紅了臉剛想抽回手,卻被抓緊了些,他抬眼看了看又繼續道:“竟然在意的話那就老老實實別動,我幫你擦就行了。”
蘇晚瑾挑了挑眉又起了打趣之意開口問道:“你好像挺會照顧人的,從之前那些姑娘們那裡一一學來的?”
千面狐聽出話裡打趣的意思絲毫不退讓又回道:“怎麼了?你很在意?”
她一聽頓時只覺得好笑,擦了藥膏拉上被子便打算睡覺,千面狐見蘇晚瑾說不過自己也是得意的笑了笑又拿起書桌上幾張方子出了房間。
只見陶苗苗和姜範正在等待著什麼,千面狐很快便意識到了什麼便繼續道:“兩位先在這裡歇下吧,此刻他們還在外面找人也沒那麼好出去,明日我便助你們離開此處。”
淘苗苗聽到這裡也只能作罷,千面狐剛想繼續說什麼她便先一步開口道:“那便借住公子的客房一日用用,您在去找小二開兩間房必定惹來猜疑。”
千面狐聽到這裡有些傻了眼又繼續道:“姑娘的意思是要跟我家小姐睡一起,我與姜兄住一晚?”
陶苗苗搖了搖頭繼續心平氣和語氣溫柔道:“我與姜郎本就已經拜堂為夫妻無需分開,你與姑娘舊識總比與我這個生人待在一起自在些吧。“
陶苗苗如此直白的話讓一向高冷的姜範此刻卻顯得有些不自覺臉紅了幾分。
千面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