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
徐良深知這種事情不能較真,順其自然、過幾天大家就忘了。
讓他沒想到的是,當天晚上、家裡的玻璃就被砸了。
這特麼…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就講了個故事,謠言都是別人傳的。
徐良鼻子都氣歪了。
他知道,不是閻解成就是棒梗,大機率是棒梗砸的…畢竟,之前就有仇啊!
可是沒抓到現行,他也沒辦法,只能把這事記在小本本上,等以後有機會再說。
簡單收拾下碎玻璃,找出一塊厚紙板當玻璃鑲上…繼續睡覺。
他猜的沒錯,玻璃確實是棒梗砸的,這會正在家裡隔著窗戶偷看呢。
他現在住傻柱之前的、坐北朝南的兩間大房,徐家住的位置算是西廂房北面那間,棒梗在屋裡觀察很方便。
尤其是燈亮起來以後,可以說清清楚楚。
棒梗還以為徐良得大鬧一場呢,正好出去嘲笑他。
可是徐良連門都沒出,這就讓棒梗很難受。
再出去砸一塊玻璃吧,怕徐良有防備、抓他個現行。
就這麼算了,又不甘心…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半天才睡著。
第二天,棒梗起了個大早,就想看徐良的笑話。
誰知道,人家跟沒事人一樣…跑步,回家吃飯,10點左右拿著衣服出門洗澡,中午拎著飯盒回家吃飯。
洗澡沒票給錢也行,就是稍微貴點,這對徐良不叫事。
肉票要到80年代末才會取消,這個時候沒票只能買點素菜,或者邊角料…鴨子也行,這玩意兒不要票。
千萬別和國營飯店較勁,人家牆上寫著呢:不允許無故打罵顧客。
不能無故,有理由另當別論…那是真不慣著,惹急了一幫人揍你,你敢信?
徐良不會做飯,可是熱一下沒問題,就是鍋裡添點水、篦子上放饅頭和菜,燒開了拉倒。
外面那半間房是半截炕…就是炕和鍋臺連一起的那種,冬天燒熱了還挺舒服的。
夏天?夏天儘量在外邊做唄,他家南邊有一小塊空地,夏天搭個棚子,壘個鍋臺就解決了。
下午找人換上玻璃,繼續出去浪。
當然,後面的事情,棒梗是聽他奶奶說的,他得上班啊!
接下來的時間,徐良一直保持著同樣的節奏,也不和院裡人摻和,頂多見面打聲招呼。
不知不覺就到了79年,和大老美正式建交了。
院裡的人發現,徐良回來的越來越晚,兄妹倆身上都多了一件嶄新的軍大衣不說,還天天隔三差五往家拿東西。
三天兩頭燉雞、燉兔子、紅燒肉,還往回拿烤鴨、肘子…
就這麼造,南面房山下還堆了二十多隻野兔、野雞,上面堆了幾塊冰。
用臉盆接點水在外面放一宿,第二天就是一個大冰塊,這麼冷的天也不用擔心放壞了。
也不用擔心被偷,院裡人的日子都好過了不少。白麵依然不夠吃,可是每月吃幾天棒子麵,也就對付過去了。
別管好壞,大家都能吃飽,肚子裡也多少有點油水。賈家的日子在院裡是頂尖那一波,他家不偷,別人就更不偷了。
哪怕賈家和閻家恨徐良恨的牙癢癢,也頂多琢磨著怎麼收拾他,而不會偷他家東西。
偶爾回來的晚一點,閻埠貴出來開門,徐良也給半盒煙意思意思。
有時候少半盒,有時候多半盒,視情況而定。
這天,他口袋裡的煙正好抽完了,就說下次補給閻埠貴,也沒當回事…
實際上他的空間裡有煙,還全是好煙,只是不願意給閻埠貴罷了。
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