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一聽就急了:“許大茂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許大茂不慌不忙:“我下午去打聽過了,他們這個案子人數較多,影響很大,有很大的可能得判。”
賈張氏瞬間軟倒,趴著大腿就開嚎:棒梗唉,我的乖孫子,沒了你、奶奶可怎麼活啊?
一群人沒看賈張氏,反而齊刷刷看向徐良。
徐良無奈:“都看我幹嘛,不是我放的。”
劉海中小聲說:“其實…也可以放。”
臥槽,劉海中你個濃眉大眼的傢伙,什麼時候也學壞了。
再看看其他人的眼神,似乎打的都是這個主意。
徐良心裡一動,把收錄機放在地上開啟…重新錄過,開始就是《大出殯》嗩吶bGm。
不知道的還以為誰家辦白事出堂呢。
賈張氏都懵了:我就嚎兩嗓子,怎麼還有人吹嗩吶配合我?
當她聽到自己的嚎喪聲出現時,先迷茫、後憤怒,惡狠狠的看向徐良。
徐良連忙擺手:“不怪我啊!是他們讓我放的。”
全院人倒退一步,紛紛擺手:“不是我。”
“我沒有。”
“別胡說八道。”
賈張氏:“是你的收錄機,帶子也是你錄的,我就找你。”
徐良也不想這時候招惹賈張氏,直接關閉收錄機:“我關了還不行嗎?”
賈張氏:“那個…嗩吶的曲子哪來的,能不能給我一盤?”
全院人大驚失色,同時大喊:“不行,絕對不行。”
一個賈張氏就夠煩人了,再給她配上《大送殯》的嗩吶…大家怎麼活?不得讓她欺負死。
徐良小熊攤手:“你看見了,大家都不讓我給你。”
院裡人又是一驚:剛才只想著阻止賈張氏,忘了這孫子的德性了,這特麼可如何是好?
沒等賈張氏開口,易中海:“老嫂子,大傢伙這不是正在給你家棒梗想辦法嘛,你再鬧下去大家都走了,棒梗怎麼辦?”
賈張氏:“行老易,我也就看你面子…(拍秦淮茹一下)還不扶我起來。”
閻埠貴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許大茂,你為什麼要去打聽棒梗他們的事?”
許大茂昂著頭:“秦京茹好歹是我前妻,她無情我不能無意,去問問不是很正常嘛。”
閻埠貴:“不對吧?據我所知,你和秦京茹離婚後就沒說過幾句話,人家都懶得搭理你。你還裝有情有義,以你過往的事情判斷,這事八成有問題。”
徐良驚訝的看著閻埠貴:老閻什麼情況,怎麼越老越精明瞭?難道真應了那句老話:人老奸、馬老滑、兔子老了鷹難拿。
傻柱上下打量著許大茂:“以我對許大茂的瞭解,這事八成和他有關,該不會是許大茂舉報的他們吧!要不然,他們幾個乾的好好的,怎麼就讓人給抓了?”
徐良看向傻柱:你也變聰明瞭,就是沒用對地方。但凡你提防點秦淮茹,也不至於混成這樣。
全院人都看向許大茂,以大夥對他的瞭解,傻柱說的大機率是真的。
因為這孫子也挺記仇,他能記傻柱十幾年,別人呢?棒梗昧他錢記不記仇?秦京茹跟他離婚記不記仇?
其他人?這院裡誰沒的罪過許大茂,說不定哪句話不對就把人得罪了,大夥也記不清楚啊!
許大茂急得臉紅脖子粗,可是任他百般解釋,大夥就是不信吶。
許大茂低下頭長嘆一聲:你們可冤死我了。
傻柱上去薅住許大茂衣領,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我讓你不幹人事。”
劉光天這時候出來裝好人:“傻柱你先等等,大夥都說是許大茂舉報的,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