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家裡大排宴宴,雞鴨魚肉俱全,還專門買了天福號的醬肘子和月盛齋的醬羊肉。
兩瓶茅臺、兩盒華子,許大茂這次是下血本了。
上了桌,許大茂,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對徐良又是感謝又是奉承,滿嘴都是拜年話,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三兩句就算了,仨人一直這套磕就讓徐良厭煩了。
他把酒杯往桌上一放:“能不能好好說話?再這樣我走了啊!”
沒等三人說話,哐當…一聲。
傻柱一腳踹開房門,衝進來指著許大茂:“孫子,聽說你倒騰彩電發財了,棒梗給你那錢怎麼著啊?得有個說法吧!”
許大茂喝的都有點迷糊了,站起來仔細瞅瞅說:“是傻柱啊!來,坐下喝兩杯,(拿起酒瓶)看見了沒有,茅臺。也就是哥們今天心情好,要不你什麼時候能喝上這酒。”
徐良臉一黑:傻柱喝沒喝過不知道,但是賈家從我這可沒少拿。
傻柱:“去你大爺的,柱爺缺你這杯酒喝啊!許大茂,你別跟我裝孫子,我問你,棒梗給你的錢呢?你賺的錢什麼時候分給棒梗?”
許大茂:“你說什麼胡話呢,我賺的錢憑什麼分給棒梗?”
秦淮茹這時候追過來,立刻昂著頭說:“許大茂,你這可就不講理了。當初是誰說的,我們家錢都交定金了。你現在把彩電都賣完了,我們家彩電呢?沒有彩電也行,(一伸手)把錢拿來吧!”
許大茂低頭看向劉光天:“這是怎麼個茬?我有點迷糊。”
劉光天喊:“定金。”
許大茂恍然:“對對對,定金。王匡林那孫子怎麼說的來著?我想想啊!
對了,定金是定金,貨款是貨款,那孫子就沒退我定金,我憑什麼給你啊?”
徐良樂了,當時沒咬著王匡林要定金的種子發芽了。
他當時就知道王匡林沒錢,給他送進去也沒用,總不能真弄死他吧?
所以他乾脆放了王匡林一馬,就等著許大茂和賈家掰扯定金這事呢。
秦淮茹急了:“那你的彩電是怎麼來的?還不是用我們家定金換來的。”
許大茂:“秦淮茹你別胡說啊!當時在場的人可挺多的,都是大領導家的孩子,徐良當時也在,光天也聽見了。”
劉光天連忙點頭:“對對對,我和許哥聽的清清楚楚,王匡林當時就是這麼說的,一個字都不差。”
秦淮茹:“良子……”
一聽這兩字從秦淮茹嘴裡出來,徐良就覺得噁心,趕緊打斷:“秦淮茹,咱們兩家現在沒關係了。你叫我名字,或者叫我小徐都行。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我確實在場,王匡林也確實是這麼說的,許大茂說的不錯。”
傻柱急了:“那不成啊!哪有定金不算在貨款裡的?就算不要彩電,你們也得把定金要回來呀。”
許大茂:“你跟我說有什麼用?人家就是不給,我有什麼辦法?又不是就你們一家的定金沒給,我和光天的也沒給啊!”
劉光天又點頭:“對對對,我許哥說的對。”
傻柱:“你就別對了,你們倆的定金都沒要回來,那彩電怎麼來的?”
許大茂一臉得意:“那就和你沒關係了,反正定金是真沒給,孫子蒙你。”
傻柱:“今天你要不把這事說清楚了,咱們就開全院大會,讓三位大爺給我主持公道。”
許大茂看向徐良…
徐良一翻白眼:“看我幹什麼,你想說就說唄。”
許大茂:“錢是那幫領導的孩子找徐良借的,彩電也是人家的。我和光天就是給人幫了不少忙,人家感謝我們才給了點錢,和定金有什麼關係?和你們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