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徐良剛一進院,閻埠貴就攔住徐良小聲說:“徐良,跟三大爺說說,你那彩電到底賺了多少錢?”
徐良一臉懵:“不是被罰沒了嗎?賠的我褲衩子都沒了,賺個屁啊!”
閻埠貴:“你可別蒙我,我都知道了,你那批彩電有手續,人家都還給你了。”
徐良一點不尷尬,一臉詫異:“您怎麼知道的?”
閻埠貴:“那你別管,你就說有沒有這回事吧!”
是這老傢伙去稽查隊打聽了,還是傻柱胡咧咧的?
徐良:“您聖明,不過那批彩電都是領導的,光靠我一普通工人上哪弄那麼多彩電去。”
閻埠貴:“就沒有分你點?白忙活啊?”
徐良:“本來是要分我點的,可昨天不是被人舉報了嘛。給領導添那麼大麻煩,人不收拾我就不錯了,咱得知足。”
閻埠貴:“說的倒也在理,(小聲)想不想知道誰舉報的你?”
徐良:“當然想了,您知道啊!”
閻埠貴一臉得意:“那看怎麼說了。”
徐良直接遞給他一包華子。
算你小子識相。閻埠貴:“我每天起的早你也知道。昨天早上我剛起,就聽到門外邊突突響…
出門一看,你猜怎麼著?”
徐良:“許大茂的跨子沒了。”
閻埠貴:“對嘍,要不說你小子聰明呢。現在明白怎麼回事了吧!”
徐良:“那不能夠,我和許叔最好了,他不可能舉報我。”
證據又加一條。不過,不能讓你們知道。不管你們說什麼,我就是不相信。
“你愛信不信。”閻埠貴一轉身,走了。
徐良剛進家門,那人就跟商量好了似的全跑他屋來了,張嘴就問徐良賺了多少錢。
徐良還是那一套,可是這幫人根本就不信。
閻埠貴估計也沒信,只是沒證據,他死不承認,別人也沒轍。
含蓄點的邀請徐良喝酒,直白的張嘴就讓徐良帶他們做生意…跟狗皮膏藥似的,一天來三趟。
差點把他煩死。
他是懟也懟了,攆也攆了,就是沒用。這幫人誰有空誰跟著他,身邊一直就沒缺過人…嬉皮笑臉的,趕都趕不走。
打不得罵不得,徐良也沒轍了,只能腳底抹油…溜了。
這幫人傻眼了…他們總不能拉著摩托車不讓人出門吧!
許大茂倒是有輛跨子,可是大街上追人…動靜可就大了,不合適。
除了劉會元那,徐良也沒別的地方去。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幫孫子現在不彈琴、不跳交誼舞,改搞地下舞會了。
大白天的,拉上窗簾就貼,這特麼膽兒也忒大了。
他倒是記得有這回事,高洋不就在舞會上把沙青撬走的嘛。
不過,那是晚上啊。現在白天就這麼搞,這幫孫子是真不怕被人舉報啊!
《鐵窗淚》瞭解一下。
那位不就是被人拉去地下舞會,嚴打的時候讓人舉報了嘛,三年…應該是三年。
當然了,人家那時候就是明星,有人認出來也正常。
說起來,那應該算是硬核追星了吧!線下見面不說,還拉到家裡嘿嘿嘿…
那得多少人記恨?不舉報你舉報誰?
徐良可沒那麼大膽子,晚上也就算了,反正他小卡拉米一個,也沒人認識他。
白天…白天還是算了,坐旁邊看熱鬧吧!
吳胖子正摟著胖姐在那美呢,看到徐良無聊還客氣呢:“要不你跟胖姐來會?”
徐良直接引用了方言的回答 :“我掄不動。”
吳胖子還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