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們哥幾個是結拜兄弟,發過誓絕對不會對自己兄弟動手,能不能換個條件?”
張三李四在旁邊猛點頭,王二麻子和另外兩人卻一臉陰沉,似乎在醞釀著什麼。
徐良咧嘴一笑,譏諷道:“是不是還有不能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啊?”
棒梗臉上剛浮現出笑容…聽到下半句話後、立馬憋了回去,哭喪著臉想說點什麼、又不知如何開口。
“你們要是真信這個,不如我今天就成全你們,滿足你們這個願望……同年同月同日死還不簡單?我還能讓你們同時死呢,超過5秒算我輸。”
看到沒人說話,徐良伸手要過一把阿卡,上膛開保險、把槍口對準包廂內、冷冰冰的說:
“不說話就代表同意,你們自己排好隊,我儘量讓你們死的整齊一點。”
“別別別…”幾個人都急了,七嘴八舌說什麼的都有:
“沒有的事,同年同月同日死是棒梗說的、我可沒說。”
“什麼狗屁結拜兄弟,還說有福同享呢,棒梗每次分錢都給自己多分一份,輸了錢還耍賴不給;
這孫子最不是東西了,現在想讓老子跟他有難同當?沒門…”
“對對對,這孫子最賴皮了,借我三千塊錢說進貨,結果丫拿去玩牌全輸光了,回頭還不承認借錢的事,整個一臭不要臉。”
棒梗紅著眼大聲嘶吼:
“放屁,老子什麼時候給自己多分錢了?又是什麼時候找你借的錢?王二麻子你給老子說清楚,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王二麻子冷笑一聲:“棒梗,你都自身難保了,能不能活過今天都難說,還饒不了我?”
徐良一言不發,站在門口笑眯眯的看著包廂內的一切。
不管真假,就當看戲唄……還挺有意思的。
反正他也不著急,離進站還早著呢。
包廂內幾人看起來越吵越烈,但是光動嘴不動手;棒梗還在幾人掩護下,自以為隱秘的靠近臥鋪,半蹲、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到匕首。
與此同時,張三拉起被子,李四上手要抓床上的乘客……
棒梗直接把短刀頂上去……
看到那人額頭上的空洞,兩人同時愣住了。
瞳孔放大,嘴角抽搐…
再看到圓睜的、死魚般的雙目,嘴角乾涸的血漬,還有胸口上帶血的窟窿。
yue……
兩人同時吐了。
其他人也沒見過這場面啊!轉頭看過來的瞬間就yue了,趕緊把頭轉到一邊,再也不敢看上一眼。
棒梗臉色慘白,轉頭看向門外的徐良……一時間跟見了鬼一樣。
就像徐良知道他們剛才想要綁架臥鋪上的乘客,把乘客當人質一樣;
棒梗幾人同樣也知道、臥鋪上的乘客肯定是徐良、或者徐良的同夥弄死的;要不然、徐良也不會特意把他們趕到這間包廂。
心裡後悔的同時產生了一個念頭:壞了,怎麼就沒想到呢?
我們吵的這麼熱鬧,這幾個人居然沒有任何反應,這特麼本來就不合理,竟然忽略了…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