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我們什麼時候去吃席?”秦淮茹突然走過來問道。
“雨水呢?起來了嗎?咱們今兒個三個一起去,不管好不好吃,這個吃大戶的機會可不能浪費。”
“在屋裡洗自己的衣服呢!我去叫。”秦淮茹回答道。
“呵呵,不錯不錯,真是個勤勞的小蜜蜂,不錯,淮茹,以後孩子就得這麼叫,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加油,好好幹,我相信雨水未來一定會是個勤勞的好姑娘。”何雨柱笑道。
聽到何雨柱的話,秦淮茹翻了個俏麗的白眼說道,“你就是個後哥,還那麼小就叫人家幹那些活。”
“哈哈哈,這話說的,長大了她的感謝我,去叫吧,咱們去吃席,告訴雨水,好好學著洗,以後他大侄子的尿布就包給她了。”何雨柱大笑道。
不一會兒,何雨柱一家三口慢悠悠地來到了收禮的地方,這時候,閻阜貴正在發揮他的特長,扮演著收禮的角色。
“老閻,早啊!你今兒個可是氣的夠早,我早上出去撒尿那會兒就看到你開始幫著賈家忙活了起來。”何雨柱招呼道。
“呵呵,我這不是沒辦法嗎?院裡識文斷字的不多,這差事我當仁不讓,”閻阜貴笑道。
“嘿,你個老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可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是不是易忠海許了什麼好處給你?”
,!
“沒有沒有,就給了點寫對聯的錢,”閻阜貴連忙解釋道。
“是嗎?”何雨柱懷疑地看著閻阜貴,然後掏出了一千塊錢遞了過去,“來,記上,賈東旭何叔送上大禮一千元。”
看到何雨柱出了一千,閻阜貴不可思議道,“我說柱子,你家可是兩個人工作,這一千夠嗎?你這可是整個院子最低的了,我都隨了五千呢!”
“嘿,老閻,你這就說錯了,人說來而不往非禮也,當初我結婚賈家可不就隨了一千嗎?而且他們母子還倆差點吃了一桌子的席,我這是有樣學樣。”何雨柱說道。
“呵呵,記起來了,沒錯,當初賈家是那麼多,那我給你記上。”閻阜貴笑呵呵地說道。
隨完禮後,何雨柱看到了許大茂一家子坐在不遠處的桌子上,想了想邊走了過去。
何雨柱走後,閻阜貴思考了一下,立馬拿起筆把自己隨禮的數額也改成了一千,然後又不著痕跡地拿了四千裝進了口袋。
何雨柱提醒他了,他現在隨再多,到時候賈家也就是一千,他可不幹虧本的買賣。
再說何雨柱來到許大茂一家這桌後,看到許大茂正在直勾勾地看著賈家門口的方向,一副色兮兮的樣子。
“喂,許家大侄子,看什麼呢?”何雨柱坐下後突然叫道,“是不是也想媳婦了,要不叫老許早點給你娶個媳婦的了。”
何雨柱一聲吼,差點把許大茂的魂嚇沒了,立馬轉頭過來說道,“何雨柱,你怎麼來這裡了?”
“嘿,許哥,你看看你兒子,直接叫我名字呢,你也不教育一下。”何雨柱笑眯眯地看著許富貴說道。
聽到何雨柱這麼說,許富貴不但沒生氣,反而是給了許大茂一個蓋帽,“兔崽子,這是你何叔,別亂了輩分。”
他現在可是很看好何雨柱,也看出來了何雨柱故意拿輩分氣易忠海的意圖,他巴不得何雨柱搞易忠海呢,這樣他就可以從中漁利,就像前幾天,還剩了一萬塊呢!至於輩分這事吧!他一點兒也不在乎,他認就是,不認就是親爹來了啥也不是。
“何叔!”許大茂委屈道。
“呵呵,大侄子乖,來何叔給你個糖吃。”
說著,何雨柱拿了一把三無產品給了許大茂,這東西是他穿過來之前在夕多多上買的,主打一個便宜,至於吃不吃的死人他可不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