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時間很快來到了禮拜天,這幾天,秦柳茹過一點兒活都沒幹,什麼洗衣服做飯都沒幹,因為她的手受傷了。
自從她藉口手有傷後,賈張氏也沒在找她麻煩,一是找了沒用,她總是有藉口,二來不看金面看佛面,賈東旭已經告訴他了,傷好之前賈張氏不能叫秦柳茹幹活。
這人一閒下來就開始有時間琢磨其他的事情了,這不秦柳茹這幾天的目光都放在了秦淮茹身上。
這不用心不知道,一用心她就對比了起來,一對比之下,她心裡可是難受壞了,正應了那句話,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每天早上看到秦淮茹打扮的漂漂亮亮就去上班她就心裡不舒服,憑什麼秦淮茹可以有工作,她就不可以?都是農村來的,憑什麼秦淮茹就沒有惡婆婆,可以和自己男人雙宿雙棲?憑什麼她可以住那麼大的房子,自己就住個裡屋,還要被婆婆聽牆根,憑什麼?
尤其是每天晚飯的時候,何家傳出的那種她這輩子都沒聞過的香味,她就妒忌的要發瘋,憑什麼秦淮茹可以吃的比她好?
這天中午,就在一家三口吃著二合面饅頭和大白菜的時候,那種香味又傳了進來,聞到味道,秦柳茹胃口全無,難受的直接放下了筷子。
同時,賈張氏母子也是一臉的饞樣,不自覺的放下了筷子聞了起來。
“這個沒爹沒媽的小畜生,整天都吃肉,還叫不叫人吃飯了?”賈張氏突然說道。
“就是,這個傻柱,真不是個東西,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錢,整天吃香的喝辣的,他那點工資夠嗎?”賈東旭也難受道,他可不知道何雨柱的工資,想當然得以為何雨柱也是個學徒工。
“對啊,東旭,你還沒仔細給我說過秦淮茹家的情況呢!他們怎麼天天吃肉?他的工資有你高嗎?”秦柳茹趁機問道。
“差不多吧,都是學徒工,他不可能比我高,不過明年我就能轉正式工了,工資肯定的翻倍,到時候咱們家的日子可就好過了。”賈東旭說道。
“真的啊?那太好了,我男人肯定要比秦淮茹男人厲害。”秦柳茹自嗨道。
“那是,就傻柱,一個爛廚子而已。”賈東旭得意道。
“對了,東旭,他們家可是兩個人工作呢!秦淮茹多少工資你知道嗎?”秦柳茹打聽道。
“拿不了多少,她也是學徒工。”
“東旭,那他們家不是有兩份工資了?”秦柳茹小腦子一轉說道,“可比我們家高。”
經秦柳茹這麼一提醒,賈東旭突然反應了過來,何家是兩份收入,由於院裡沒有女人上班,之前他還真忽略了這個,於是他說道,“你說的還真是,我怎麼就把這個忘了呢!”
“東旭,其實我早就想和你說了,我也想上班,這樣我們也是兩個人掙錢一家子花,你知道秦淮茹的工作怎麼來的嗎?”秦柳茹問道。
“我問過師父了,好像是花了不少錢找人弄的。”賈東旭回答道。
“多少錢?”
“這個我真不知道,你知道,我們兩家關係不好。”
“東旭,我是這麼想的,要不你問問師父,他能不能也幫我找個工作,雖然花錢,可是很快就會掙回來不是?”秦柳茹期待道。
“啊?可是,可是我們家沒錢啊!”賈東旭無奈道。
邊上,賈張氏聽到這裡,兩個眼睛直冒精光,“對啊,我怎麼沒想到,他何大清能弄,你師父肯定能弄啊!東旭,吃完飯你去找你師父,問問他有沒有辦法。”
“媽,我們沒錢,那可是要花錢的,現在廠裡工位很緊張,不花錢根本弄不到。”賈東旭說道。
“嘿,你這個傻兒子,”賈張氏拿手拍了一下賈東旭說道,“我們沒錢你師父有啊!他可以幫你出,實在不行就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