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的聲音和賈張氏的大叫,成功地把對門的易忠海叫了起來。
因為易忠海今晚也沒怎麼睡著,一是喝了點兒酒有點頭昏腦漲,二是徒弟娶媳婦了他有點兒興奮,三就是他覺得方方面面秦柳茹都不錯,還有就是他一 直在回憶秦柳茹和賈東旭跪下敬酒的時候看到的那條事業線,就像勾魂的鬼一樣一直在他腦海裡反轉。
聽到動靜,易忠海立馬翻了起來,“玉蘭,你聽到了嗎?”
“嗯,聽到了,是對面賈張氏在叫,聽她罵人的意思好像是誰把她家的門栓上了。”李玉蘭說道,她從來都是不到深夜睡不著,所以聽的很清楚。
“不好了,我去看看。”
說完,易忠海爬起來披著衣服就跑了出來。
等他來到賈家門口的時候,就看到賈家的門真的被草繩拴了起來,而裡面正是破口大罵的賈張氏。
“老嫂子,怎麼回事?”易忠海隔著門問道。
“東旭師父,哎么,東旭師父,你終於來了,你要要為我們孤兒寡母做主啊!”賈張氏哭訴道,“你看看,看看,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丟鞭炮嚇我們家東旭,還有,你看看門都被綁了起來,太欺負人了,哎么……”
聽到賈張氏的話,再一聯想,易忠海立馬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肯定是院裡那幫壞小子在聽牆根,還放鞭炮捉弄賈東旭。
想到這裡,易忠海不自覺地回頭看了一眼何雨柱家的門口,結果卻沒看到燈亮。
“師父,你把門開啟一下。”這時候,賈東旭走到賈張氏身邊說道,那樣子看上去別提多狼狽了。
“好!”
答應了一聲,易忠海連忙解開了繩子,然後說道,“東旭,你沒事吧?這肯定是那些壞小子在捉弄你。”
“師父,我沒事,”賈東旭說道,“這事肯定是許大茂閻解成那幫小子乾的。”
“奧?你怎麼知道?”
“這個……”賈東旭猶豫了一下後說道,“上次傻柱結婚就是他們幾個鬧得,剛好我去上廁所看到了。”
“什麼?是他們?一幫小畜生,不行,我去好他們家大人,賠錢,必須賠錢。”賈張氏叫囂道。
“哎,老嫂子,這是猜測,你又沒證據,你找人家有用嗎?再說了也就鬧了一下,好在沒把鞭炮扔在屋裡,”易忠海勸解道,“算了,明天我叫他們好好管教一下就可以了,大喜的日子不要鬧。”
“不行,這不欺負人嗎?”賈張氏氣道。
“媽,算了吧!明天再說,我還,我還……”賈東旭難為情道,他現在還想著剛才那種感覺呢,很想續上。
“老嫂子,你看東旭還那個呢!算了,你放心,明天我一定去找老閻說說,今晚就算了。”易忠海勸道。
“哼,便宜他們了,下次他們結婚的時候東旭你也給我也鬧他們,也都鞭炮,炸 死這幫沒教養的小畜生。”賈張氏不甘道。
就這樣,很快,賈家又回到了剛才沒炸鞭炮的時候。
可是再次想來的時候,賈東旭卻沒有辦法了。
於是在秦柳茹瞎折騰了一會兒還沒用以後,兩人就無奈地睡了過去,而外邊的賈張氏在聽了好久沒動靜後也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賈東旭頂著黑眼圈起來後,習慣性地去外邊洗漱了。
賈東旭一走,秦柳茹立馬拿出準備好的小刀在自己大拇指上割了一下,然後忍著痛把流出來的血隨便在被子和床單上抹了一下後,飛快地穿上了襪子。
因為她最晚看到了賈東旭拿了一塊白布進來,好像是想鋪,可是後來緊張的忘記了。
她知道這是賈張氏授意的,就是要驗明正身,不過這個她早就準備好了怎麼應對。
看見賈東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