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大清的解釋,易忠海心裡吐槽道,“你那眼袋子是天生的,父子倆個一個樣,都顯老。”
不過吐槽歸吐槽,他也不知道這是何家父子這是怎麼回事?
於是他一臉不信地試探道,“老何,這都什麼年代了,還鬼鬼神神的,我猜肯定是你想你爹了,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我也是這麼想的啊!可是好幾天了都這樣,而且我壓根沒想過他,他都死了多久了,我想的著嗎我,可是你說奇怪不奇怪,那天我心裡發誓,以後一定聽他的話,嘿,你還別說,這都兩天了,我再也沒夢見過他。”何大清裝逼道。
“這……還真是挺奇怪的,不過輩分這事你還是得三思,你想啊,本來好好的,這一子你成大家的叔叔輩了,我怕院裡人不答應,還有柱子,以後不是東旭他們的長輩了,那幫孩子能接受嗎?”易忠海拉著全院子人墊背道。
聽到這裡,何雨柱說話了,“呵呵,易哥,這算什麼事情,小事,你聽我給你分析,要仔細說起來,大家本來就是鄰居,沒什麼太大的關係,更不存在什麼長輩小輩一說,就像我,親近了我叫你一聲易哥,不親近我叫你一聲易忠海也沒什麼不可以,難道你們廠裡的年輕人都叫你易大爺嗎?你說是不是?”
“胡說,廠裡是廠裡,院裡是院裡,我們大家同住一個院子,那是緣分,不得親近一點兒嗎?”易忠海嚴肅道。
“沒不親近啊!我不說了嘛,我和易哥你家親近,所以才叫你易哥啊!這樣還顯得你年輕呢!不好嗎?”何雨柱笑道。
“哎,柱子,你這話說的不對,你要叫我哥,以後你東旭哥不得叫你叔啊?還有光齊解成他們,不都得叫你叔?你說這得亂成什麼樣子?”易忠海繼續勸道。
“易哥,你這話就說錯了,以前我們平輩,他們不也沒叫我哥嗎?一口一個傻柱的,你說親近了嗎?”何雨柱反駁道。
聽到何雨柱的話,易忠海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確實,滿院子除了他家和老太太,就沒一個不叫傻柱的。
不過仔細一想,他好像明白了點什麼,這柱子是不是長大了,想娶媳婦了,所以搞出亂輩分的事情就是想討價還價,叫大家不要叫他傻柱?越想他覺得越可能。
於是他說道,“柱子,你是不是不想大家叫你傻柱,才搞這一出的,要是這樣,你放心,明兒個我開會叫大家以後不要叫你傻柱?”
“呵呵,易哥,這不用你操心,以後誰愛叫我外號我就給他們也起外號,就比如老閻,我叫他三腳蛤蟆,他的兒子我通通叫蛤蟆崽,再比如賈家嫂子,我叫她老豬婆,至於賈東旭嘛,就叫豬崽子就好了。”何雨柱笑道。
“胡鬧!”易忠海大吼道,“柱子,這像什麼話?你這不是故意破壞鄰里關係嗎?”
“易哥,你這話說的,他們不叫我傻柱我自然不叫他們外號,這叫公平,難道他們叫我傻柱就不是破壞鄰里關係?你作為一大爺,可得一碗水端平。”何雨柱反駁道。
何雨柱的話,懟的易忠海還真不知道怎麼說,緩了一下以後,他又找理由道,“好,其他的不說,就說你叫我易哥的事情,你說你叫我易哥了,我叫你爹什麼?何叔嗎?你爹怎麼叫我?小易嗎?”
“嗨,這還不簡單,本來就沒什麼長輩關係,你非要弄個上下尊卑,你以後叫我爹老何,他叫你老易,鄰居不都這關係嗎?至於我,你要是覺得我叫你易哥太親近了,我直接叫你易師傅不就好了,我相信廠裡年輕人都這麼叫你的吧?”何雨柱笑道。
何雨柱的話,把易忠海氣的不行,心裡不停地罵道,“傻柱,傻柱 你踏馬就是個傻柱,你叫老子易師傅了關係不就不親了嗎?不親我還怎們叫你養老,叫易哥?那踏馬拉平輩分了,老子還怎麼訓你?還怎麼把你訓得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