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易忠海享受大家的讚美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到了大家耳朵裡。
“嘿,是夠大氣的,就那點二合面和肉,你悄默聲地拿給那幾家就好了,還大張旗鼓地開會宣傳,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個好人一樣!裝什麼啊!王婆賣瓜都沒像你這樣誇的。”何雨柱恥笑道。
幾乎是易忠海說出他要自己幫忙的時候,何雨柱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不就是又想立自己的好人設,好叫大家認為他是個好人,挽回自己之前損失的民心麼?
聽到何雨柱的話,四周的鄰居又開始八卦了起來,經過何雨柱的提醒,那些聰明人立馬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一個個滿懷鬼胎地看向了易忠海,想看看他怎麼辦?尤其是許富貴,眼裡全是嘲諷和得意。
而易忠海,看到有些人戲謔的眼神,臉立馬拉了下來,簡直黑的要掉黑渣子了。
“何雨柱,你搗什麼亂?”易忠海氣道,“我怎麼就裝了?我這是好心幫助別人,難道這你也要說三道四嗎?你還是不是個人?”
“易忠海,我搗什麼亂了?”何雨柱笑道,“我說的不對嗎?既然你想幫助別人,悄悄地去幫助就好了,這叫做好事不留名,而你這還開個會大張旗鼓地幫助,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你以為大家都是傻子嗎?不知道你那點鬼心思,不就是想裝好人收買人心嗎?”
聽到何雨柱點破自己的心思,易忠海心裡那個氣啊!恨不得現在就上去把何雨柱生吞活剝了一樣。
不過看到部分人那戲謔的表情,易忠海氣的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早就看何雨柱不順眼的劉海中忍不住了,“何雨柱,你說什麼風涼話呢?好人好事怎麼就不該宣傳了?難道大家都像你一樣,天天大魚大肉的只顧著自己就好了嗎?我看你就是這個院子的禍害,好事一點兒不幹,盡和長輩叫板了,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嘿,誰的褲襠沒捂住,把你這個臭鳥放了出來?”何雨柱嘲諷道,“一個大傻子,為了顯擺一下自己的官威,被別人忽悠一下就巴巴地做起了狗來,你也配做大爺?”
“哈哈哈……”
四周的人大笑了起來。
“何雨柱,你找死,有你這麼和長輩說話的嗎?”劉海中氣道。
“長你媽毛的長輩,”何雨柱怒斥道,“就你這樣的長輩誰敢要?你看看你家那兩個小輩,光福才幾歲?六歲吧?你看看臉上的皮帶印子,還要給你搬凳子,讓你在人前裝大官,你也配做長輩?”
“哈哈哈哈……”
“傻柱,你找死嗎?”
劉海中氣的就要過來打人。
“老劉,冷靜,冷靜。”閻阜貴連忙拉住了要暴走的劉海中說道,“你是大爺,和他計較什麼?”
“老閻,你沒聽到他說什麼嗎?這個傻柱,簡直無法無天,我今天就替他爹教育教育他。”
“劉胖球,你他媽叫我什麼?”何雨柱怒斥道,“是不是皮脹了?要不要我給你鬆一鬆?”
“老閻,你看,你看看,你看看他,無法無天了。”劉海中心虛道,他可不想挨何雨柱的腳,所以立馬改了口。
“哎,柱子,這開會呢,你就不能消停一點嗎?”閻阜貴無奈道,“老易出的多少不說,這也是一份心意不是?再說了,二兩肉四斤二合面夠多了,要是給我家我能吃一個月。”
“哈哈哈哈……”
聽到閻阜貴的話,大家又笑了起來。
“老閻,我就是看不慣這種裝樣子的人,”何雨柱說道,“給賈家就偷摸著給,生怕別人看到,給別人就大張旗鼓,生怕別人看不到,要我說這就是司昭之心路人皆知。”
“柱子,是司馬昭,不是司昭。”閻阜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