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醫院裡,李玉蘭滿心期待地坐在了醫生面前,她也是吃完中午飯後,趁著易忠海去街道辦遊街的功夫跑了出來。
“醫生,怎麼樣?我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嗎?”李玉蘭忐忑道。
“早上就出來了。”
說著,醫生抽出了李玉蘭的報告看了起來。
“怎麼樣?我有問題嗎?”李玉蘭急不可耐道。
“同志,從檢查結果上看你完全沒有問題。”
聽到醫生的話,李玉蘭激動了起來,這一刻她覺得空氣都是甜的,多年以來壓在她心頭的那座山在這一刻土崩瓦解了。
“醫生,我沒問題為什麼到現在都沒孩子?二十五年了,一個孩子都沒生出來。”李玉蘭問道。
“同志,你沒問題不代表你男人沒有問題,這個生孩子可不是女人一個人的事情。”
“醫生,這生不出孩子還和男人有關係?”李玉蘭問道,“大家不都是說生不了孩子是女人的問題嗎?”
“同志,現在是新社會了,可別信舊社會那套壓迫婦女同志的說辭, ”醫生科普道,“那是對我們婦女同志的壓迫,甚至是剝削,我給你打個比方吧,種地知道嗎?”
“知道,肯定知道,我之前就是農村的。”
“知道就好,這個生孩子其實和種地是一個道理,你不播種它能長出莊稼嗎?”
“不能。”
“我們女人的肚子就好比莊稼地,而男人就相當於農民,他要是不播種或者播了石子兒能長出莊稼來嗎?”
“男人就是農民?醫生,我聽不懂你的話。”李玉蘭疑惑道。
“這個還真不好說,”醫生在腦子裡組織起了語言,“這麼說吧,你和你男人發生那個事情的時候就是播種,你男人的那個就好比鋤頭,要是光鋤地沒種子那就不叫播種,叫鋤地,或者鋤地的時候丟進去的是石子兒你覺得會長出莊稼嗎?”
“醫生,你的意思是我男人播的是石子?就是沒種子是嗎?”李玉蘭問道。
“沒錯,就這個意思,你男人沒種子,全是石子兒的話就生不出孩子,”
說著,醫生露出了滿懷欣慰地笑容,就像一個老師終於教會了一個笨蛋學生一樣的笑容。
“那就是我男人不能生我能生是嗎?”李玉蘭再次問道。
“大概就這個意思,我們的檢查顯示你沒有問題,不過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就叫你男人來一趟,到時候給他做個檢查你就知道了。”醫生說道。
“奧,醫生,我還有一個問題,你看我這年紀還能生嗎?”李玉蘭忐忑道。
“你今年多大了?”
“四十三!”
“你那個月事正常嗎?”
“正常,每月都有來。”
“按道理說可以,就是有點兒危險,畢竟你這歲數了還沒生過一個孩子。”醫生說道。
“奧,那我知道了。”
李玉蘭滿臉笑容道,危不危險的她不在乎,只要能有自己的孩子就好,能有個自己的孩子是她這輩子唯一的念想。
就這樣,李玉蘭拿著檢查報告離開了醫院,出了醫院她就琢磨了起來,琢磨自己接下來怎麼辦?
其實她昨晚就琢磨過了,要是自己能生就和易忠海離婚,城裡的男人她肯定找不到,畢竟這把年紀了。
可是要說找個鄉下歲數差不多的光棍她還是有點兒自信的。
現在她唯一的難處就是怎麼和易忠海離婚,怎麼拿到最多的財產,畢竟以後過日子養孩子都是需要錢的,尤其是找一個鄉下的老光棍。
想著想著,何雨柱的影子就出現在了她的腦海裡。
“對,去找傻柱,他肯定有辦法,在對付易忠海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