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完後,許大茂腳底抹油,滋溜一下子就跑回了家裡。
剛進自己房間門,許富貴就披著衣服走了進來。
“大茂,剛才的鞭炮是你放的?”許富貴黑著臉問道。
“對啊,爸,怎麼了?”許大茂弱弱地問道。
“大晚上的,你也不消停,老子睡得正香呢!就被吵醒了,我看你就是欠揍。”許富貴氣的抬手就想打。
許大茂往後一躲叫道,“爸,是,是乾爹叫我乾的,主要是氣氣賈婆子和易絕戶,我乾爹生了個兒子。”
聽到許大茂這樣說,許富貴也就放下了舉著的右手,“真的?傻柱媳婦生了個兒子?”
“爸,是柱子,又叫傻柱,要是你被我乾爹打了我可不管。”
“嘿,乾爹乾爹,我看你小子來真的了,行了,你爸我又不傻,腦子好著呢,這不叫習慣了嘛!”許富貴無語道,“當真生了個兒子?”
“那可不,不過長得有點兒嘿嘿,難看死了。”
“誰生下來不難看?”許富貴沒好氣地說道,“不過這下又有熱鬧看了,易忠海那個老絕戶估計會被氣死,要是賈家再生一個女兒,哈哈哈,有的是熱鬧看,行了,抓緊睡覺,天這麼晚了。”
說完,許富貴就要離開。
“爸,明兒個早上我把咱家兩隻雞殺了給我乾媽補身子行麼?”許大茂突然說道。
“兔崽子,又不是你媳婦,補個錘……”
“爸,我乾爹說了,不白要,明兒個早上買了還我,先用用我家的,他怕來不及!”許大茂趕緊插話道。
“兔崽子,我話都還沒說完,你急什麼?”許富貴改口道,“我的意思是叫你乾爹補好錘子,然後好再生一個,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許富貴扭頭回家繼續補覺去了。
易家,兩口子也是被鞭炮嚇了起來,易忠海剛想爬下床看看怎麼回事呢,就聽到了許大茂的叫聲。
“兒子?傻柱媳婦生兒子了?”易忠海疑惑道,“你聽到了嗎?聽到外面的聲音了嗎?”
“聽到了,是許大茂那個小壞種的聲音,說是傻柱得了一個兒子。”李玉蘭滿心妒忌道。
她結婚都多少年了沒動靜,別說兒子了,就連個女兒都沒有,而現在,小一輩的兒子都出生了嗎?
“狗日的,老天無眼啊!就連傻柱這種無法無天的人都有兒子了?”易忠海氣的捶胸頓足道。
“老易,你也別難過了,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你也不至於現在都做不了爹。”
說著,李玉蘭眼裡噙滿了淚水,眼淚裡全是委屈妒忌不甘和內疚。
“哎,算了算了,不提這茬了,”易忠海轉移話題道,“許大茂這個壞種,大晚上的不知道大家在睡覺嗎?不就生了一個兒子嗎?又不是他的,放什麼鞭炮?不行,明兒個我的找許富貴好好說說。”
“老易,這肯定是傻柱的主意,他就是故意氣賈家呢!白天兩家還在為誰家生男吵嘴呢!”李玉蘭擦乾眼淚說道。
“這個傻柱,現在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自從何大清走後他就沒閒過,早知道我就,我就不……哎!氣死我了,我現在還真拿這個小畜生沒手動。”易忠海氣道。
“老易,算了吧!先睡覺,老太太不是說慢慢等機會嗎?那就等。”
“知道,可是,想想我就來火,這個傻柱,真是……睡吧。”
易忠海氣的拉開被子睡了下去。
賈家,一陣鞭炮聲,差點沒把賈張氏的魂炸出來。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放鞭炮。”賈張氏坐起來叫道。
“媽,外面怎麼有鞭炮聲,大晚上的,是誰在放鞭炮?還讓不讓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