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家就是生賠錢貨的命,”賈張氏對著何雨柱的背影低聲罵道,“你們何家墳頭上就沒長那個生兒子的草。”
“媽,回去吧,都什麼時候了,這些封建的東西咱不信,走吧,回家。”賈東旭氣道。
“你先回去,我這衣服還沒洗完呢!”賈張氏沒好氣地說道,“要不是為了我孫子,我用的著受這份罪嗎?”
“好吧!”
……
不一會兒,在大家妒忌的眼神中,閻阜貴在水槽邊把和何雨柱的魚收拾完了,然後安排邊上的閻解成給送了過去。
他想著叫閻解成多接觸一下何雨柱,沒準也能認個乾爹呢!要是真那樣的話,他家最少一個人的口糧就省了。
就這樣,晚上,吃完飯後,何雨柱就和秦淮茹聊了起來,正聊著呢,秦淮茹突然就叫起了疼來。
“柱子哥,我,我的肚子疼,還,還流水了。”秦淮茹叫道。
聽到秦淮茹的話,何雨柱立馬向下看去。
果然,秦淮茹的褲子上滴滴答答地流起了水來。
看到這樣,何雨柱立馬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肯定是羊水破了,雖然他沒做過爸爸,可是他的姐姐們可是有不少是孩子他媽。
“要生了,你坐著別動,我去找人送你去醫院。”何雨柱說道。
說完,何雨柱跑到門口大叫道,“大茂,快點來,你乾媽要生了,過來幫忙!”
許家小房間裡,許大茂正在研究乾爹給的新書呢!聽到何雨柱的聲音,立馬跳下床跑到了中院。
“乾爹,別叫了,我來了,是乾媽要生了嗎?”
“快去閻阜貴家,叫他幫我找個推車,快,告訴他,每兒個送他家一隻雞,快。”
“好嘞!”
就這樣,不一會兒,閻阜貴就叫起了大兒子閻解成一起去把隔壁的車借了回來,然後站在門口等了起來。
何家,收到車已經準備好的訊息後,何雨柱命令道,“大茂,把我床上的被子全部拿出去鋪上,快,我抱你乾媽。”
“好嘞!”
很快,許大茂就拿著被子跑了出去,而何雨柱則是抱著秦淮茹走了出去。
院裡,聽到動靜的人也是跑了出來,一個個看著何家忙活。
“哼,我就說嘛,按老人的經驗,早生的一定是賠錢貨。”賈張氏在賈東旭邊上低聲道,“沒準孩子沒生娘倆就死了也不一定。”
“媽,小點聲,被聽到就不好了,”賈東旭說道。
“哼,就算聽到能怎麼樣?把那個妖精放下來打我嗎?”賈張氏壓地聲音說道,“我倒是想捱打呢!厲害他來啊!”
“柱子叔,要幫忙嗎?”後院的周鋒跑出來問道,畢竟過年的時候他家得了恩惠,他一直記著好呢!
“要,去拉車,快。”
就這樣,很快,秦淮茹就被放在了車上,然後五個男人推著秦淮淮茹去了醫院。
路上,何雨柱不停地打雞血道,
“快,快點,解成,堅持一下,明兒個給你加條魚。”
“大茂,我明天給你新書,”
“周峰,明天送你家一隻鴨,快點。”
“柱子,我呢?”閻阜貴問道。
“哎,行,給你加條魚怎麼樣?快。”
“好的,”閻阜貴開心道,“解成,快點,明兒個你爸我給你吃魚頭和雞頭,快。”
半個小時後,秦淮茹終於被送到了醫院裡,到了醫院後,醫生很快就安排她進了產房,外面五個大男人也氣喘吁吁地坐在了地上休息。
“柱子,別擔心,沒事的,我們家生了兩個了我懂,我們還都是在家裡生的,你這都送到醫院了就更不用擔心了。”閻阜貴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