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除了易賈劉三家,院裡剩下的十一戶人家,每家的男人都坐在了許大茂家,就連前院趙玉芳家,也把十七歲的兒子派了過來。
“柱子,說好的酒呢?快點擺上啊?還有花生,小菜都上啊!我們可是看著有的吃才來的。”吳成龍開玩笑道。
“嘿,我可是為了大家,不是為了我自個兒,叫我出酒出菜的合適嗎?”
“柱子,合適的很,大不了我們推舉你來當我們院裡的大爺。”吳成龍笑道。
“我可不想當什麼大爺,沒那閒功夫。”
“乾爹,你不願意我願意啊!”許大茂插話道,“大家推舉我,今兒個這酒菜我出了,怎麼樣?”
說完,許大茂期待地看向了大家。
“這個嘛,呵呵,柱子要是支援的話,我沒意見,”吳成龍說道。
“對,我們看柱子的。”
……
“乾爹!發句話啊?”許大茂笑呵呵地看著何雨柱問道。
“我沒意見。”
“哈哈哈,謝謝乾爹,我這就去買酒,對了,你家除廚房裡還有花生米,我再給大家整兩個小菜就好,叫大家嚐嚐我的手藝。”許大茂大笑道。
“大茂,你行嗎?”
“嘿,你也不看看我乾爹是誰?三級大廚,我能差的了嗎?你們等著就是。”
……
就這樣,一個小時後,許大茂就整了幾個下酒的小菜和好幾盤子花生米擺在了桌子上,桌子邊,是一個人圍著邊吃邊喝了起來。
“大茂,不愧是你乾爹的乾兒子,這個雞蛋炒的不錯,反正比你嬸子做的好吃。”
“嘿,這花生也不錯,吃著就是和我們自己弄的不一樣。”閻阜貴也說道。
“老閻,你也不看看大茂用了多少油?和你家的能一樣嗎?”金何雨柱挖苦道。
“這樣嗎?呵呵,好像用的油是比我家的多。”閻阜貴笑道。
“老閻,今天這個會其實你不應該參加的,畢竟不管你知不知道內情,你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你知道嗎?”何雨柱說道。
聽到何雨柱這麼說,閻阜貴急忙辯解道,“柱子,大家夥兒,我是真不知道,而且我只是個老三,老大說話了我也沒辦法阻止不是?”
“老閻,你也別把自己說的那麼無辜,我記得第一次捐款你可是收了易忠海的錢的,對吧?”
“這個……”閻阜貴紅著臉說道,“確實,那次我知道,可是還是那句話,胳膊扭不過大腿,我沒辦法。”
“老閻,我不和你爭辯這個,我就問你還想不想當前院的大爺?”
“想,怎麼不想,不過老易他們兩個你們準備怎麼辦?”閻阜貴試探道。
“這還用說,全院子一大半的人家已經在這裡了,我們肯定要進行民主選舉啊!你要是願意呢,你就配合我們一起去找街道辦 ,要是不願意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了,大家說對吧?”何雨柱笑道。
“對,閻阜貴,柱子說的沒錯,老子早就看你們三個大爺不順眼了,幹什麼呀?屁事不幹,一天天的,儘想著怎麼算計我們了。”吳成龍說道,“尤其是易忠海,沒幹過一件正經事。”
“沒錯,我覺得也是。”
“看看,什麼是群眾的心聲,這就是,”何雨柱笑道,“你們這些大爺啊!一天天屁事沒有,一個為了養老,算計整個院子,一個為了耍官微整天吆五喝六,至於你,老閻,我就不多說了,所以你現在趕緊決定,要不要和我們聯合起開來,要聯合就留下來,不想現在離開。”
“好吧……我和你們聯合。”閻阜貴喝了一杯後說道。
“好,現在我們就選大爺,首先我說兩句,以後不管誰做了大爺,不要有事沒事就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