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市首真是公務繁忙啊!難道是覺得,有比咱們今天的會議,更加緊急的事情嗎?”侯特派員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嚴文遠的遲來,顯然被他看作是對自己的怠慢,若是在別的場合,他或許還會因為,嚴文遠嚴家嫡長子的身份,給對方一點面子。
但現在他可是代表國會,就算是嚴家也沒有資格,在他面前擺架子。
“侯老哥,我看嚴市首多半是昨夜,喝得有點多起晚了,就不要尋根問底了吧!”這時候,華安站出來打圓場道。
說完,他又笑呵呵的看向嚴文遠打趣道:“嚴大哥,我早說過我爺爺珍藏的好酒後勁很大,昨晚我讓你少喝一點,你還非得逞強。”
聞言,嚴文遠不由得心中好笑,這華安說的跟真的一樣,昨晚他哪裡喝到了一滴,大長老珍藏的好酒?
都進了華安和自己那侄女婿肚子裡了。
他為何姍姍來遲,也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單純不爽,侯特派員這幫人而已。
聽得華安這話之後,侯特派員也不好,在此事上多說什麼。
就聽他清了清嗓子道:“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咱們就開始吧!”
“士濂,嚴市首,我想你們也都接到了通知,現在你們二人正式加入到,調查二長老血腥鎮壓莫族的專案組中。”
侯特派員的話剛一落下,陸士濂便迫不及待附和道:“侯特派員,我津門市警署,隨時聽候專案組調遣,保證配合您和華特派員,將案子調查清楚。”
“還生活在津門市的人民,一片朗朗乾坤。”
陸士濂將口號喊得很是響亮,讓聽得此話的侯特派員連連點頭,覺得這是一個很會來事的人。
而華安和嚴文遠,則是對陸士濂跟更加鄙夷,尤其是陸士濂,他主政津門也有兩年多了,如何不知道陸士濂以及陸家人,在津門有多麼的囂張跋扈。
還給津門人民朗朗乾坤,這陸士濂所在的陸家,就是津門市上空,最大的一片烏雲。
只是由於陸家在津門樹大根深,即便是嚴文遠想要動陸士濂,也都不敢貿然出手,而是要找準機會一擊斃命。
在他看來,這絕佳的機會,此刻就出現在了面前。
侯特派員嘴角噙笑著朝嚴文遠掃來,“嚴市首,你怎麼說?”
即便華安屢次暗示,嚴文遠已經站到了他們這一邊,但侯特派員卻是總感覺有些不對味,雙方就好似頭孢和酒精,不能尿到一個壺裡去一樣。
現在陸士濂已經打了樣,哪怕是空喊口號,他也希望嚴文遠能夠有樣學樣。
侯特派員的話音甫一落下,會議室內幾人的目光,都齊齊投射在了嚴文遠身上。
華安的心情是比較放鬆的,侯特派員和陸士濂一唱一和很能搞事,他們這邊也不差。
陸士濂則是一臉玩味,等著看嚴文遠的笑話。
這嚴文遠不是自命清高,不願與自己為伍嗎?現在面對國會派來的特派員,他不相信,嚴文遠還能曲高和寡獨樹一幟?
然而不等嚴文遠說話,會議室的門便再次洞開了。
這一次,不像嚴文遠進門時那樣輕緩,而是被人暴力一腳踹開的。
“誰特麼說,二長老搞血腥鎮壓了?”
“又是哪條狗,要還津門市民朗朗乾坤?”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兩聲夾帶著熊熊怒火的嘶吼聲,便是傳入眾人耳中。
這吼聲氣勢渾厚,就宛如轟轟夏雷疾瀉而來,聲震整個會議室,讓除開嚴文遠和華安之外的人,無不是肝膽震顫,心驚膽戰。
聽得這聲音,嚴文遠不由得嘴角淺揚。
這侄女婿還真是如同其名號那般,聲勢驚人啊!
不明究竟的侯特派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