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誰讓你們進來的,統統都給我出去!”
嚴文遠猛地在會議桌上一拍,恫嚇道。
然而闖入進來的探員,卻是沒有一點反應,似乎完全沒有將這個,津門市首的話放在眼裡一般。
見狀嚴文遠不由得眉頭緊皺,很是惱怒。
作為津門市首,他的職權是要在在陸士濂,這個警署署長之上的,但在闖進來的警探面前,他卻是絲毫威嚴都沒有。
陸士濂也全然無視了嚴文遠,他冷冷掃向葉梟道:“葉將軍,我願意給你尊重,但也請你記住這是在哪裡,我希望你不要再搞事情,自己體面點離開。”
儘管對於葉梟,陸士濂還是恐懼居多,但這個時候他卻是不敢慫,也不能慫。
他的底氣來自於,這群荷槍實彈的手下,也來自於華安和侯特派員會站他這邊。
此時,侯特派員眯起眼朝葉梟看了過去,對於他昨晚提醒陸士濂,在會議室外安排人手,侯特派員覺得很是自得。
儘管葉梟有著不俗的武力,但這裡畢竟是在官府的場所,若葉梟敢公開和官府的執法機構作對,那他就可以再給葉梟亦或者二長老頭上,多增添一項罪名。
到時候,將葉梟這個戰部將軍給擼了,也不是不可能。
“陸署長、侯特派員,還說你們不是要搞黑幕?”葉梟絲毫不在意,陸士濂和侯特派員的逼視,不慌不忙的道。
“現在就連嚴市首說話都不管用了,幸虧我來了,要不然在你們的脅迫下,這什麼狗屁專案組,還是不你們的一言堂,不得將黑的說成白的,完全無法無天。”
“葉梟,你最好是不要再執迷不悟,妨礙我們專案組辦案,不管你是什麼人,曾經立下過什麼樣的功勞,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侯特派員姿態從容的盯著葉梟,以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淡漠說道。
葉梟搖頭笑了笑,“我原本呢!只是想要過來旁聽,看看所謂的調查是怎麼回事,但現在看來,你們根本就沒有打算,公平公正的調查啊!”
“那好,就讓這調查見鬼去吧!玩不起,那就都別玩了。”
說話間,葉梟也掏出手機來,按下撥號鍵。
“讓兄弟們都進來吧!”
要比人比槍,警署又怎麼比得了戰部呢?
看得葉梟撥打電話,侯特派員和陸士濂,一開始還有些莫名其妙,但很快兩人就反應過來,葉梟這是在幹什麼。
陸士濂可以調動警署的探員,葉梟這個戰部將軍,如何不能調來戰部的軍士?
華安暗自搖頭,陸士濂和侯特派員這一套,對付普通的找茬分子是管用的,但是對有戰部高層暗中支援的葉梟,卻是沒有一點卵用。
不多時,一陣比起方才還要密集的腳步聲,傳入了會議室,頓時間,整個官府場所內的人,都被驚得躁動起來。
因為在裡面辦公的人員發現,一列列手持鋼槍,訓練有素的戰部軍士,好似軍綠色浪潮一般,湧進了官府場所。
此時,警署的探員們也開始慌張了起來,他們之所以敢不聽嚴文遠的號令,那是因為嚴文遠雖然行政級別比陸士濂高,但卻是沒有指揮槍桿子的權力。
但現在則是不同,有一支從裝備到人員素質,都在他們之上的人馬,站到了陸士濂的對立面,要是真的產生衝突,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葉將軍,津門軍首柳邦昌,向你報道!”
一分鐘後,一個身穿筆挺軍服的將官,聲音洪亮的向葉梟行禮。
葉梟回了個軍禮,隨即不苟言笑道:“柳軍首,現在有人要搞臭二長老,將莫須有的罪名扣在二長老頭上,你要怎麼做?”
柳邦昌毫不猶豫的回應道:“二長老是我戰部的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