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典獄長和持槍男子,也在掃視著貨船上眾人。
當窺測出貨船上,不僅有見神境武者,甚至都還有半步化神之後,持槍男子眼中,不由露出高昂的戰意來。
還好他剛剛沒有一股腦,將闖上島的那幫小嘍嘍給殺了,不然也就釣不出,這麼多武者來了。
站在持槍男子身旁的典獄長,神情同樣戰意沸騰,如果只是釣出半步化神,他絕對不會如此興奮。
原因在於,典獄長此刻在貨船上,還感應出了,化神武者的氣息。
“典獄長大人,我是蓬萊中和門的門主司徒瑾。”
這時候,司徒瑾上前一步,神色緊張的抱拳說道。
“此來是為了營救我父親司徒昭,不過方才我等已經見識到了,懸空島監獄的厲害,現在已準備返航,還請典獄長大人高抬貴手。”
直面這個蓬萊第一高手,饒是司徒瑾是中和門龍頭,見過不少大人物,此時也被其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所攝,倍感壓力。
不過她還是硬著頭皮,試圖與典獄長講和。
典獄長曾經定下規矩,可以任由監獄內的犯人,以任何方式越獄,自己帶人從外面強攻懸空島監獄,也是屬於其中的一種。
是以司徒瑾相信,將此說清楚了,應該是有可能,得到典獄長的放過。
在司徒瑾話音落下之後,貨船上絕大部分武者,都是心懷忐忑的看向典獄長,如果能夠避免與之交手,他們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畢竟對方可是蓬萊第一高手,若直接開打,難保他們自己就不會掛掉。
聞言,典獄長幽幽一笑,他微微抬起眼,看向司徒瑾道:“女娃娃,你覺得我追上來,只是為了聽你說這個的嗎?”
“啊!”
聽得典獄長這話,司徒瑾面色越發的緊繃起來。
難道說,這典獄長還要追究到底?
貨船上絕大部分人,也都是如同司徒瑾一般做想,看來和這個蓬萊第一高手開打,是不可避免的了。
就在司徒瑾和大多數武者,已經做好心理準備,與典獄長拼一場的時候,那典獄長卻是再次開口了。
“朋友,既然來了,何不出來一戰!”
聞言,貨船上的眾人皆是一愣,原來典獄長不是衝著,將他們全部鎮殺的目的來的,而是隻衝著某一個人。
想到這,大多數人立即都將目光,掃向了歐太白。
在他們看來,歐太白是他們之中,實力最強的武者,毫無疑問典獄長口中所說,就是歐太白。
“哈哈哈!”這時候,歐太白大笑著站了出來。
“典獄長,老子也早想和你一戰,一雪前恥了。”
此時的歐太白,也對號入座,以為典獄長是在點自己的名。
對於能讓這個蓬萊第一高手記住,歐太白自然是覺得十分得意的。
言罷,歐太白縱身一躍,從甲板上跳入了海中。
歐太白雖然有著,接近兩百斤的體重,但其身軀落到海面上的時候,卻好似浮木一般,只是發出“砰!”一聲悶響,便穩穩當當的立在了海水之中。
歐太白甫一降落,便是雙腳分開,一手握拳一手豎掌,快速的擺出一個拳架。
“來吧!典獄長,讓老子看看,你這些年功夫有沒有長進?”
歐太白目光炯炯的盯著典獄長,其身上的戰意,比起提槍男子和典獄長來絲毫不弱。
十幾年了,他終於是又站到了,這個當初一招便讓他惜敗的強大對手面前。
對於閉關十幾年,只為了今日一戰的歐太白來說,他如何能夠不亢奮?
見得歐太白跳入海水,葉梟不由得嘴角苦笑起來,雖然剛剛典獄長沒有點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