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
白飛沒在意袁寶紹的呵斥,而是直接站了起來喊道。
不管山上的那個人是不是逃兵,白飛決定還是得彙報一下。
要是誤會,那最多也就挨頓罵,但那山上的人要真是那個逃兵,那對團裡來說是避免了一次風險。
帶新兵,對於班、排、連長來說,這都是屬於刷資歷,但前提是不要出事情。
之前已經有過一個逃兵了,如果這次再來一個,那想來新兵連長葛峰這次帶新兵非但沒功,還將在他的履歷上留下一個大大的汙點。
當然,白飛這麼做並不是為了葛峰。
純粹就是想過個好年。
上一次的時候,雖然印象不深了,但白飛記得過年那幾天沒少上教育課。
當即,白飛就指著窗外說道:“指導員,那邊山上好像有個人。”
袁寶紹轉身看了一眼,並沒有太過在意,說道:“跟你有什麼關係?坐下。”
也不怪袁寶紹不在意,畢竟距離了兩百來米,看不清那爬山的人領口上帶沒帶軍銜。
而且,袁寶紹一下子也不會想到有逃兵這種事上去。
面對袁寶紹的再次呵斥,白飛依舊沒有坐下,而是再次說道:“指導員,那個人會不會是逃兵?他好像沒帶帽子?”
“嗯?”
袁寶紹聞言,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三兩步就走到了窗前,開啟窗戶細細看了起來。
在部隊,屋裡面你可以摘下帽子,但下了樓,不管去哪裡,帽子是必須帶上的。
經過白飛這一提醒,袁寶紹面色一變,急忙轉身朝著會議室外跑去,同時還不忘下命令:“石排長,你馬上通知新兵連長,讓他點名。”
“所有一排的人,馬上跟我去小靶場。”
袁寶紹的話音才落下,一排的老兵立馬都站了起來,跟著跑了出去。
石武倉則是跑到了連部準備打電話。
三個班長也沒閒著,立馬開始對自己班的人清點起來。
沒過幾秒鐘,石武倉回來,叫二排的新兵下樓去集合。
等二排的新兵來到樓下,剛整完隊,各樓的門口處也開始往外湧人。
事實證明,白飛沒有鬧烏龍,那個往山上爬的人確實是白飛記憶中的那個坦克連的新兵。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通訊連的新老兵再次回到了會議室。
看的出來,袁寶紹很高興。
當著全連的面,好好的誇獎了白飛一番。
弄的白飛都難為情起來了。
說真的,當時肯定不止白飛一人看到了,但只有白飛一人說了出來,那功勞肯定就落在了白飛身上。
雖然這不是什麼很大的功勞,連團級嘉獎都不會有,但不管是名聲也好,領導對你的看法也罷,都是在這些小事中一點一滴積累下來的。
雖然這只是一個小插曲,但對於新兵來說卻是好事。
因為這麼一鬧,除了又增加了兩節思想大課外,除夕夜前的剩下幾天,都沒了什麼訓練安排。
而且,在除夕這天,三個班長還帶著二排的新兵去了一趟服務社。
要知道,上一次的時候,白飛他們這群新兵就第一天到部隊的時候去了一趟服務社,再下一次去服務社就要等到新兵連快結束時的拉練前夕。
除夕夜,對於萬家燈火來說,這是個團聚的幸福時光。
但對於軍人來說,卻要承受思家之苦。
不過大家都是年輕人,湊幾個牌桌,打上個一天牌,很快就能把想家的念頭給拋個一乾二淨。
當然了,賭錢肯定是不允許的,但貼紙條就沒關係了。
反正除夕這天,三個班長外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