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要是老倪真追究起來,是,我好歹還算一條地頭蛇,但是這事兒,我是受益者,你說,我怎麼替你說話?我倆在一塊,再怎麼描都是黑的,你說是不?”
我這麼一說,張翰林很明顯感受到了壓力,他猛吸了幾口煙:“那你說,他會不會找我的事兒啊,今兒我可沒少跟他找不痛快……”
我嘆了口氣:“不是我說你張哥,你說你,牌桌上亂七八糟的啥人都有,你說你惹乎他幹啥?他現在咱這邊是沒啥人脈,但是他特麼有錢呢?關鍵他還特麼的敢花錢。
“都啥年月了,這錢吶,可能買不來宦途的步步高昇,但是想要買點別的,那還不跟玩一樣,你說,他丟出來百八十個算個啥?別說百八的了,就算十個二十個,要你一條胳膊一條腿,這單子不有的是亡命徒接?真整急眼了,他桌子上那把牌的錢,都夠要你命的了,你說你挺精明一個人,你怎麼那會兒就犯渾了呢?”
張翰林很明顯有點害怕了……
張翰林有點錢。
但是他那點錢,跟老倪不是一個檔次。
別不別的,就從老倪的座駕上就看的出來,那車門子都是往上開的。
這就充分說明,老倪這人,你看著像十個謙謙君子,但是內心裡面是極其張揚且桀驁不馴的。
那副謙謙君子的摸樣,那就是包裹著火山熔岩的一層皮兒……
我拍了拍張翰林的肩膀:“張哥,這事兒現在我都沒法說了,我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啊,而是真的沒法張嘴,畢竟,這事兒我是受益者,你說,我怎麼跟老倪那邊說話?沒法說,除非我能把那一把的九十多萬,給他退回去,但你說,這現實嘛?”
張翰林連連擺手:“那不能,那不能,那不玩呢嘛……”
我繼續拍著他的肩膀:“張哥,這眼瞅著過年了,你呢,就安穩安穩,把這個年過了。這段時間呢,就別來場子了,你要是有別的場子玩呢,也行,但是別到這來了,穩當穩當,讓這事兒沉澱沉澱,你儘管別跟老倪再碰面了。雖然不知道老倪那邊知道不知道,有沒有動作,都儘量別見面了,要是萬一你倆在槓上,那,事情就徹底不可控了,我跟你保證張哥,那老倪,絕對不是什麼吃素的和尚省油的燈……”
:()牌桌:你身邊最骯髒的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