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用瓶子喝起來,有點鼓氣兒。
所以,我叫柳婧換成了扎啤的杯子,這樣喝起來痛快。
我給馬輝倒上酒:“輝兒,男子漢大丈夫,這一把握不住的沙子,那就揚了它算球,較那個勁幹啥?”
馬輝一口把酒杯裡的酒喝了半杯,梗著脖子惡狠狠道:“不行,這口惡氣不出,我這心裡不舒服……”
罷了罷了,我是真懶得勸了,因為我知道,勸,也是白勸。
這世間之人,又有幾個人能聽的進去勸呢?
這教育人的,從來不是勸說,是南牆!
酒入愁腸,越喝越醉。
最後馬輝是被我扶著出去的……
回過頭來,我還得結賬……
柳婧說算了,這頓我請。
我說你就算了吧,一碼是一碼。
柳婧瞪了我一眼說:“瞅瞅你那點小心思,你就怕欠我人情,我還不知道你?”
我笑著道:“是啊,人間事,就屬人情最麻煩,兩人之間,兩不相欠來去自如,不挺好的……”
柳婧嘆了口氣道:“要麼說林子你人間清醒呢,之前,我給你介紹那個表妹,你還記得不?”
我連忙點頭:“記得記得,你那表妹長的不是挺水靈嘛,咋的,要來你這當服務員了?”
柳婧揮揮手,嘆了口氣:“要是像你說的就好了,她打小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去年八月節的時候,老爹老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給找了個物件,公務員。處挺好,十月份的時候結婚了。
“結果,過完了年,沒幾天,離了……”
我聳聳肩:“公務員?不挺好嘛,我沒記錯的話,你那表妹好像都三十了,找個公務員,也對得起她了……”
柳婧兩手一攤:“誰說不是呢?可她……
“嗐……”
柳婧搖了搖頭:“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她老公啊,挺好個人兒,人家下班回來,還給她做飯,打掃衛生,她一天天的就打遊戲看電視,什麼都不用幹,就這,她還不滿足,叨咕著男人掙的少,一個月只有六千多塊錢,人家那孩子脾氣也好,什麼都不說,就是笑。日子,本來也能這麼熬下去,結果……”
我道:“結果咋了?”
柳婧再次兩手一攤:“結果,被老公從櫃子裡,翻出了避孕藥……”
我聞言頓時一頭黑線……
柳婧再次嘆了口氣道:“然後哇,我這個表妹,還理直氣壯的說,一個月你就掙那幾個吊錢,養什麼孩子養?這不……”
柳婧再次兩手一攤:“這回,誰說也不行,誰也保不住她了,就離了……”
我聞言咔吧咔吧眼睛,搖搖頭:“不幹活,不掙錢,也不給人家生孩子,合著人家娶個媳婦兒,就等養了一個祖宗唄,這不離才怪了,你這個表妹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啊?”
柳婧瞪了我一眼:“你腦子才有問題呢。”
隨即柳婧道:“她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就是,大概就是,太自私了吧,唉,現在的孩子,你說,咋都這樣了呢?”
我笑道:“這就是腦子有問題,蠢!說句不好聽的,這男人女人結婚,那就是價值互換,你表妹連她自己唯一的一點價值都不肯出,就擎等著撈好處,這誰都不是傻子,不離才怪了。
“再者說了,這女人生個孩子,好像就專門給男人生似的,就好像不管她叫媽似的,我也真是弄不明白,現在的人都怎麼了……
“離了就對了,這回兩人誰也不用埋怨誰了,挺好!”
柳婧聞言翻了翻白眼兒:“你就會說風涼話……”
我笑:“不說風涼話還能咋,當初,你不是還要把你那表妹給我介紹來著,多虧我沒被你忽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