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兒。
似她們這種地位和段位的女人,又有哪一個情商不是高到天邊的人呢,對付我們這些小老百姓,手拿把掐。
聊著聊著,我的微信響了一下。
我趁著拿酒瓶子的功夫,趕緊瞅了一眼。
竟然是餘小樺不知道啥時候偷偷摸摸的發過來的……
很直白!
“小高你也是混過社會的,這麼不會來事兒呢,你陪我吃飯喝酒,你蘭姐呢?別給晾起來啊……”
我頓時猛然一驚……
尼瑪,可不是嘛。
人家就是出來玩的,出來開心的,人家出來的是兩個人。
我自個倒是可以對付著伺候餘小樺,可這高蘭,不就給晾曬起來了嘛?
出來玩這個東西,講究的就是這個,男女搭配,幹活不累,而且夥伴們之間都要勢均力敵,不要弄出優勢劣勢,那玩著就沒意思了……
可特麼,我現在哪兒去給高蘭現抓一個男猛去啊?
有了……
我趕緊回到屋子裡。
先給餘小樺和高蘭倒上酒,然後朝餘小樺和高蘭道:“華姐,蘭姐,你倆先慢慢喝著啊,我出去接個朋友,馬山就回來。”
餘小樺夾著一塊血腸往嘴裡放進去之後,笑著揮了揮筷子:“去吧去吧,快點……”
高蘭大概也不知所以,朝我還笑著點頭:“小高你忙你的,我們這跟到了自己家一樣……”
出了門,我迫不及待的撥通了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不是別人的。
可謂是我在村兒裡唯一的一個死黨。
我們倆,那可是從小玩到大的光腚娃娃,好的就差穿一條褲子了。
衣服都換著穿過。
平時沒事兒的時候,基本不咋聯絡。
有事兒的時候,打電話也好,發微信也好,都是直奔主題,直接說,沒有絲毫的客套。
連借錢都是直接報出數目……
其實說白了,在黑子來之前,我就已經打算把他弄到新買的那個王晶的院子裡了,讓他幹老虎那樣的缺。
他叫劉德利,一個村兒的小夥伴,跟我同歲。
我打通了電話。
劉德利接了電話:“咋啊林子……”
我道:“你在家沒,在家的話,到你家說。”
劉德利道:“正裝車呢,準備往白山那邊倒騰點辣椒麵子,最近那邊的辣椒麵子來的挺快……”
我道:“停!你現在趕緊把辣椒麵子卸了,到廁所裡頭衝個澡,把身上的辣椒麵子給我衝乾淨嘍,快,速度,立刻,馬上,我現在就往你家趕……”
劉德利道:“這不早不晚的洗哪門子澡,咋的,你要讓我賣身吶?”
我咳嗽了一聲:“嗯哼,說不準,你還真得賣呢,你平時不是總嘟囔著說要傍個富婆,少走二十年彎路,實現人生跨越嘛,沒準啊,這回你就實現人生夢想了……”
劉德利聞言猛的叫道:“臥槽,真的假的,好看不啊,不是老太太吧,那我可下不去嘴啊我跟你說,好歹哥們也是當過兵,扛過槍的純爺們,我有自己的堅持,這是我的底限……”
我不屑道:“你有個屁的底限,趕緊的,下車,洗澡,我這就去了,人家他媽的等著呢……”
“妥嘞,我這就來!”
你看,我就說這貨沒啥底限吧……
等我趕到劉德利家裡的時候,這貨已經從衛生間裡出來了,穿著一個三角摟子一邊走一邊擦著自己的頭髮,看見我來,眼睛發亮:“林子,真的假的,好看不?”
我嫌棄的看了看他:“先別管好看不好看,這麼大一會兒你衝乾淨了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