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老闆,以後就跟大夥一樣,叫我寶哥或者高哥啥的,都行,咱這沒老闆……”
李賀咳嗽了一聲:“不,在我這,你就是老闆……”
我笑,揮揮手:“行啦行啦,你願意叫啥就叫啥,隨你的便,喏,給你介紹一下,劉德利,我小時候光腚娃娃,死黨。
“這傢伙可是特種兵出身,你別找他摔跤啊……”
“以後呢,以後你們倆可就是兄弟了,可得好好處啊……”
“利哥!”
李賀伸出手……
“哎呀……”
一聲利哥,叫的劉德利小小的哆嗦了一下。
這麼多年,還沒人這麼稱呼過他呢……
劉德利趕緊把自己的手,在褲子蹭了兩下,然後跟李賀握了握手……
我道:“行啦,老孩兒這塊沒撲克局,一般時候,基本也沒什麼事兒,走吧,一塊到西院那邊去吧,乾爹和二姐都在那邊,那邊有吃的……”
在西院的門房裡。
因為和田陽打過了招呼。
沒一會兒的功夫,田粟絹就把六個菜一個湯端了上來。
紅燒小黃魚、麻辣豆腐、排骨豆角燜面、小雞扣黃蘑菇、清炒西葫蘆、鍋包肉、外加一個酸菜土豆燒椒湯。
另外還有一碗醃黃瓜,這個算配菜。
有的人口重,就吃口鹹菜。
田粟絹更是狠,直接把廚房的一箱杜康和三箱啤酒,全都搬到了老虎的門房裡……
至此,門房裡的這幾個貨,真是一個比一個是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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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計是四個人裡面,最慫的一個……
男人之間的感情聯絡,十分簡單粗暴。
一頓酒,就足夠了……
喝了兩個多小時之後,因為要照顧著場子。
劉德利便提前離場,去了棋牌室那頭。
那邊沒有人兒,得放一個人。
為此,我和李賀老虎我們幾個,又喝了一個多小時。
眼見著兩箱啤酒和三瓶杜康全都下去了……
因為還要看著場子,不能喝的爛醉,所以我也提前下了場。
留下老虎和李賀在門房,他們倆邊喝邊聊……
似乎,兩人還比較聊得來……
雖然,出了張靜怡和李維的事情。
但是,這事情,似乎絲毫也沒有引起人們的重視。
一來這件事兒的重頭,全都是在桃南城處理的。
二來,這事兒也沒有發生在棋牌室,所以,人們頂多是議論議論,甚至,權當一個笑話和談資來說笑。
還是魯迅那句話:人與人的悲歡,並不相同,而我,只覺得吵鬧……
人們,該怎麼活,還是怎麼活,該玩玩弄,該樂樂……
因為年關將近,這時候,無論是棋牌室還是西院,客流量可謂達到了顛峰狀態……
一樓和二樓幾乎是爆滿的。
炸金花、鬥地主、三打一、填大坑、推大十、黑傑克、全面開花。
棋牌室那邊,有一夥退休老頭子,甚至強烈要求我設一桌紙牌,他們要玩什麼嘴胡……
並且還特意找到我,跟我說不差錢,別管我們玩多大,一場保證給你一百塊錢,絕對不讓你虧著……
我能說什麼?
倒不是衝這一百塊錢,而是客戶的要求,咱必須得全力應允。
於是,二樓擠擠插插的,又放了一桌紙牌……
齊惠蘭和趙靚,在西院就像兩隻陀螺一樣,一樓二樓來來回回的上下飛奔……
別的不說,燒水的鍋爐,幾乎是沒有消停的時候,每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