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焦急的點起一根菸,不由得焦躁起來……
河東馬東偉那裡,可不像是我這裡。
他那就是一個泥坑。
不,那就是一個糞坑。
如果說我這裡玩牌,還有點規矩。
可到了河東馬東偉那裡,可就啥規矩都沒有了。
有,那也是擺在明面上給你看的。
暗地裡頭,那是看見了錢,就跟大瞎蒙看到了血一樣,吸乾了你拉倒。
為了弄錢,他們可是不惜任何手段,那幾乎是絲毫沒有什麼底限的。
為了掙錢,什麼盜亦有道,什麼特麼的規矩不規矩的,一切統統靠邊站……
有了肥豬,二話不說,先宰了放開了血再說……
而餘小樺和陳藍兩個人,初來乍到,竟然敢入那樣的場子?
那跟飛蛾撲火一樣。
這是給白送人家過年來了嘛?
就她倆那什麼也不懂的傻白甜樣子,去了那樣的場子,就跟兩頭白嫩的大肥豬親自送上門來,沒有任何區別。
人家隨隨便便整一點點稀鬆平常的小手段,就能把她倆徹徹底底的吃幹抹淨……
這倆白痴,膽子還真是大啊!
她們真當天下的場子都跟我這裡一樣呢?
孫筱紅看著我,沉吟了一會兒道:“那怎麼辦,撈嘛?”
我道:“撈什麼撈?別說她們兩個是外人,這會兒,就算是親爹親孃,進去了裡面,吐出去的也別想撈回來了,她兩想死,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孫筱紅聞言聳聳肩,攤了攤手……
當然,話雖然這麼說,但是這事兒,我還是得請示請示李元朝。
我打電話給李元朝,把事情簡略的跟李元朝說了一遍。
李元朝聞聽事情始末,二話不說,劈頭蓋臉對我就是一頓大罵,你能幹啥?
啊?
你告訴我,你還能幹啥?
這雞我都抓出來放到你圈裡養了,你能都把它整丟嘍,扔到別人的窩裡頭去下蛋。
你告訴告訴我,你還能幹啥?
你跟廢物有什麼區別?
煞筆!
廢物!
白痴!
朽木不可雕!
成事不足!
敗事有餘!
他在電話裡頭劈頭蓋臉的罵了我十來分鐘,聽的旁邊的孫筱紅都抱著膀子不斷的打冷戰,這貨見我捱罵,還他媽偷摸的笑……
李元朝狠狠的罵了我一頓出氣之後問道:“那倆娘們輸了多少?”
我道:“暫時還不知道,不過據我一個哥們說,好像是輸了不少……”
李元朝沉吟了一會兒道:“行啦,剩下的事兒你別管了,你也管不了,我下午就飛回去了,這樣吧!
“對了,西院那邊,晚上裡頭別住人了,統統都撤回來,人都放到坎清河那個房子裡頭去,把棋牌室二樓的場子,挪到西院去,棋牌室那邊,只放你的麻將就行了。”
我點頭應允:“好的大哥!”
李元朝掛了電話,我看著孫筱紅,孫筱紅看著我,聳聳肩……
我道:“紅姐,聽大哥這口氣,你說大哥是不是要對馬東偉動手啊?”
孫筱紅攤攤手,撇撇嘴:“要是大金牙不跟著來的話,可能未必會動手,但要是大金牙跟著回來,那,就不好說嘍……”
我聞言頓時一哆嗦:“你的意思,大金牙要是跟著回來,那,要幹一場?”
孫筱紅再次攤攤手:“以大金牙的尿性,只要是動手的話,那就不是幹一場那麼簡單了,那閻王,一貫的尿性是不出手則已,出手就是斬草除根……”
我聞言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