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拿著兩千塊錢走了。
孫筱紅看著我道:“你大哥不是這事兒你別管了嘛,你還費這個勁幹嘛?”
我揮揮手道:“總得知道知道這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孫筱紅道:“你冒冒失失的,別打草驚了蛇。”
我笑道:“咋對我這麼沒有信心,沒準還興許打草摟著一個兔子呢……”
從西院回來到棋牌室,一晃的功夫就到了晌午。
我一般晚上和早上都不怎麼吃飯。
所以中午肯定是要墊吧一口的。
一般的時候,麻將館都會弄四個菜。
一兩一熱外加一個拼盤一個小菜,再加一個鹹菜。
啤酒和散裝白酒管夠。
吃頓飯其實用不了幾個錢,之所以供飯,名義上是免費,但是其實還是為了自己。
因為,這頓飯吃完,一般情況下,之前一場玩散了的人,在吃完了飯喝完了酒之後,就會直接進行下一場。
當然,人員肯定有少許波動,有的有事兒,有的是下午上來的,有少許流動。
不過都問題不大。
基本能保證四五桌或者滿員的狀態。
平素的時候一般都是兩桌左右。
但是今天我走進一樓廚房的時候,發現只有一桌……
這些天精力都放在了西院。
而且連線又出了不少的事兒,所以,別說棋牌室裡,我連二樓都疏於管理了。
於是我碰了一下拿著飯碗站著吃飯的二丫。
二丫捧著飯碗出來,一邊往嘴裡扒拉飯一邊瞪著一對大眼珠子看著我:“咋了寶哥?”
我朝餐廳裡點了點下巴頦:“什麼情況?怎麼就一桌人兒?”
“你才知道啊?”
二丫三下五除二把碗裡的飯扒拉完:“咱這棋牌室,都多長時間坐不滿了,都快一個星期了吧,你成天晃來晃去的,沒看見啊?”
我咔吧咔吧眼睛:“這不是沒注意嘛,嗯,啥情況?”
二丫道:“這不是嘛,頭些天,出了黑子的事兒嘛,黑子那事兒出了之後,這人啊,呼啦一下子,就少了很多。
“然後,嗯,我聽莉莉姐說的啊。
“莉莉姐說,人都去了趙三子那去了……
“嗯,趙三子在東頭開了一個麻將館,把咱這所有人的號都弄了去,成天打電話不說,而且好像還說了不少難聽的話……”
我冷著臉道:“什麼難聽的話?”
二丫道:“還能有啥,就是趁著黑子那事兒,說啥咱這地方不吉利,煞氣啥的,反正怎麼難聽就怎麼說唄,這一回兩回行,說的次數多了,人家肯定心裡頭犯膈應啊。
“再有誰能架得住他天天打電話,天天打電話啊。
“這不,人兒就被他撬走了不老少……
“哦對了,我還聽莉莉姐說,她都聽說了,趙三子那邊還傳出來啥嗑呢?說是陳子林他媽,其實就是寶哥你給活活嚇死的……
“反正咋難聽咋說唄,趙三子媳婦兒王曉紅你還不知道嘛?
“那大娘們就跟一個大喇叭一樣,啥都說,啥都敢說,莉莉姐跟王曉紅熟的很……
“所以,咱這邊的女客,基本都被她劃拉走了,男客也劃拉走不少,這不,今天癩癩巴巴的,就三桌,還好懸沒黃一桌。
“那還是全是因為看著寶哥你的關係和交情到位,死守咱這的……
“哦對了,我還聽莉莉姐說啦,那趙三子媳婦兒王曉紅還說,咱這塊樓上玩的大,還整個西院,更大,整這麼大,危險,搞不好哪天就興許讓人給帶起來。
“反正就是連忙帶虎帶糊弄,啥難聽說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