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怡現在坐單。
她叼著一根阿里郎細支女士芳煙。
她的面前散放著大約兩萬多塊錢的樣子,號稱三萬。
按照黑傑克的要求,我把兩副新撲克給她拆開。
黑傑克的玩法就是這樣,賭場裡,是兩到六副撲克。
不過我們這種小場子,因為是人工洗牌,所以採用的是兩副,其實一副也不是不行。
她把撲克拿過來嘩啦啦的洗了兩遍,然後朝我喊叫:“林子,你過來!”
我趕緊過來:“啥事兒娟姐?”
張靜怡上下瞟了我一遍道:“瞅你小子今兒紅光滿面的,沒準能給姐帶來財運吶,來,今兒你給我發牌!”
我這是等於搶了陳藍和齊惠蘭的活。
我於是笑嘻嘻道:“娟姐,藍姐和小嬌洗牌比我利索,我都多少年不摸這玩意兒了……”
張靜怡朝我噴出一口煙:“你少來,讓你發你就發得了,哪那麼多屁話?咋的,嫌姐的局面小,水子打的少,不給娟姐這個面子唄?”
我趕忙笑道:“你看娟姐你這說的啥話?
“你這麼說的話,你今兒玩多久,兄弟就給你發多久!”
張靜怡聞言這才嘎嘎的笑著:“這才像話嘛!
“來,姐賞你的,給姐好好發!”
說著,張靜怡伸手就遞給我一張百元大鈔。
我連忙接過來:“謝娟姐!”
就這樣,我接過了張靜怡手裡的撲克,朝旁邊陳藍和齊惠蘭道:“這有我了,藍姐你和齊惠蘭你倆,眼睛勤快點,幫著照顧照顧樓下紅姐那盤子。”
陳藍和齊惠蘭都做了一個ok的手勢……
一般情況下,如果沒有人要求,我是不會上場的。
開了這麼長時間,始終都是孫筱紅和陳藍她們倆撐著。
我基本不動手。
今兒,也算是破天荒了,我成了發牌手。
而且,事實上,我玩牌的手法,別說陳藍,其實就是孫筱紅,也是沒法比的。
孫筱紅自然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物。
但是單論玩撲克的話,孫筱紅根本就沒怎麼碰過撲克。
她在那邊當荷官的時候,全都是用發牌機。
所以,基本也沒什麼時間,也沒什麼必要親自動手玩牌。
而我,當年深受發哥的誘惑,以及田陽的折磨,當初為了練‘胸針’和‘袖裡吞金’以及‘偷天換日’等技術,這撲克牌讓我玩的,一看見撲克牌我都噁心……
所以,無論是玩牌準確性,技術性和華麗性,都不是孫筱紅和陳藍能比擬的。
我把兩副牌分開對頂,稍微一錯,兩副牌頓時顆顆分明的金蛇入洞,拿起來兩手一起掐,兩副牌立刻因為摺疊的壓力開始自動合攏。
僅僅這一小手,便惹的對面的賭徒們一陣喝彩。
連陳藍和齊惠蘭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如此炮製,洗了三四遍之後,放在桌子上,大拇指一劃。
頓時撲克牌在桌面上劃出一個整齊的圓月彎刀。
然後朝下注最多的李偉東道:“明哥,來,切牌!”
李偉東見我這一手,頓時大拇指一伸:“臥槽老高,這牌洗的,牛逼,深藏不漏啊臥槽,這傢伙,你都趕上週潤髮了啊,哈哈哈……”
說著,李偉東切了牌。
我把牌收回來,開始依次發牌。
從老莊張靜怡開始,每個人發兩張牌。
這兩張要扣在桌面上,是暗牌。
然後,再次從莊家開始,選擇要不要牌。
張靜怡拿起兩張底牌。
在我們這裡,黑傑克的a是可以作為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