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棋盤室二樓的時候,他們幾個人已經在麻將桌上玩起來好一會兒了。
見我來到,紛紛跟我打招呼。
不管怎麼說,這來了都是客,而且還是不小的客。
他們,接下來是十分有可能成為我場子裡的中流砥柱一般的客戶存在。
現在我的場子,除了孫海成還算堅,挺,剩下的基本全都是小嘍囉一般的存在了。
儘管,隨著李臣帶著他的人過來,加上新成立的幾個基建隊,使得場子裡的人數增加不少。
但是,無可奈何的是,這群搞基建的傢伙們,無論是兜,還是家底兒,實在是單薄了點兒。
一個人一天能搞出萬把的輸贏,都算頂天了……
而且,就算這樣的輸贏,時不時的還要斷條。
眼看著桌面上的碼子,那是一天比一天的小,很長一段時間內,桌面上,都是幾百到幾千這樣的碼子……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青山鎮就這麼大個地方。
而場子,就像是一個小型印鈔機一樣,光進不出。
那些個大手子,指不定哪天就栽了個跟頭,搞不好就整個請假當場,動不動還要死給你看……
什麼樣的好人,也扛不住這樣一臺隆隆作響的抽血機器這麼抽……
所以,像是這樣的淡季,是避免不了的。
但是我知道,等到了冬天,場子供血充足的時候,就到了。
現在這樣的淡季,從河東那邊跑來這麼幾位爺,可以說是算上我的福星的。
這等於提前給我的場子輸血了……
我趕緊上前,給奚文慶,房二,趙洪才他們幾個上煙。
而張海莉和傅雲萍兩個人,是不抽菸的……
傅雲萍屬於在旁邊賣呆。
而在房二的後面,還有一個一身芳氣的女人,三十多歲的樣子,瞅她那樣子,應該不是房二的正宮老婆……
似他這種久在他的熱拌場做工的老闆,常年不回家是日常操作,而且,身邊帶個娘們,實在都不算什麼秘密了,他自己都甚至懶得藏著掖著了……
我給他們上完了煙,奚文慶連忙把放在旁邊椅子上抽出來八百塊槓錢遞給我:“來來來高老闆,抽出來的臺費!”
我笑著接過那八百塊錢,一人給他們遞過去二百:“行啦行啦,今兒哥幾個給我高林捧場,那就是給我高林面子,還啥臺費不臺費的,以後哇,你們打麻將,一律免費,能來玩就行……”
真是的,只要他們幾個能進場子,我還在乎這點臺費?
再者說了,這回,他們是碰到我了。
以後要是真來玩麻將,我不在的情況下,他們還能差這二百塊錢臺費不成。
就算我在,他們也不可能玩完了,專門跟二丫說,你們老闆說了,不要我們臺費……
好歹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才不會為了這點破錢,鬧一個打麻將不給錢的名聲……
丟不起那人。
但是以後的事兒歸以後的事兒,今兒的面子,必須給足了……
奚文慶聞言,略微有點驚訝的看著我,隨即哈哈大笑:“哎呀,看見沒看見沒,要說還是高老闆啊,就是大氣啊,哈哈哈,行,高老闆,今兒這二百塊錢,哥收了……”
旁邊的房二拉著公鴨嗓:“操,瞅瞅你那損色,跟他媽沒見過二百塊錢似的,上人林子這玩,又吃又喝又給你點菸倒水的,咋人林子不值二百塊錢啊,來林子,二哥不差這錢,你拿的……”
奚文慶聞言登時瞪眼:“臥槽,二哥你衍我,我差那二百塊錢嘛,這是人林子的心意……”
旁邊的趙洪才啪的一聲把自己的牌放倒:“二五萬,胡了,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