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尾也沒有填滿。
這,就給莊家頭尾相咬,留下了更大的可操作空間……
兩頭漏風的牌型,哪怕莊家沒有什麼大牌,但是隻要四顆牌裡頭的兩顆牌,隨便能湊出一個9數,那,就鐵定輸不了……
即便湊不出來9,哪怕湊出來個8的牌尾,那也輸不了。
甚至,配出個只要不是34的7尾,那也輸不著……
甚至,就連傳說中的操蛋牌,閉十擂個8那樣的牌,也輸不著。
這就是兩頭漏風牌型的劣勢……
總之,兩種配法,各有優勢,也各有劣勢。
某種程度上來說,無論你怎麼配,都可能是錯誤的。
因為,你的輸贏,在你配完牌的那一刻開始,是輸是贏,是死是活,已經不取決於你了,而是取決於你的對手,他,怎麼配牌?
對手怎麼配牌,這誰能知道?
能知道的,也就只有老天爺了。
而這,也正是大十的魅力之所在,一切,都是不可預見中變換著。
而你自己,也是變換中的一環……
一切,不可預知!
孫筱紅看了一眼傅餘,嘴角微不可查的動了一下。
然後,手指蜷著,在桌子上輕輕的敲了兩下,輕輕的冒出來一個字兒:“剁!”
齊惠蘭和陳藍聞言大喜,也不用等孫筱紅亮牌了,兩人直接上前,錢也不用查了,凡是桌面上的錢,全都一股腦的全都劃拉了過來……
這時候,孫筱紅才把自己的牌慢慢的拿起來,舉起來,朝向天門所有人。
而且,特意舉在了奚文慶的眼前,輕蔑的咯咯的笑著:“真是一把天殺的牌啊,咯咯咯……”
那四顆牌是35a7四顆牌……
8拖8,點數,正正好好的把天門的7拖7,咬了個結結實實,闆闆正正。
簡直就是天生為這把牌生的……
奚文慶一看這四張牌,登時眼睛都直了。
而傅餘一看,登時怒了。
他的手哐的一下子砸在桌子上:“他媽的……”
隨即,傅餘怒視著奚文慶:“賠吧,這回你他媽賠吧。馬勒戈臭逼的,一天你嗶了嗶了跟個欠兒逼登似的,配的好好的5拖9,非得顯你欠兒逼登,非得他媽的配七七,配吧,配吧,這錢你掏吧!”
奚文慶登時傻眼,強自嘴硬道:“我不也問你了嘛,你不是同意了嘛?”
傅餘怒:“我同意你麻痺我同意?你就他媽的天生顯欠兒逼登,好像就他媽你會陪似的,我他媽不知道還能配七七呀?
“牌都他媽落地了,你緊忙就上去嘚瑟一下,顯你會配牌,顯你能算似的?
“牛逼呀,這回你牛逼呀,這天門七八萬,這回你都包吧?”
:()牌桌:你身邊最骯髒的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