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沒有喝酒。
所以,彪子開著車,在李臣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李菲菲家。
我知道李臣說的可能保守了點,但是到了李菲菲家之後,我還是小小的震驚了一下……
同樣是別墅,李菲菲家在南城這邊的別墅,跟我的面積雖然差不多,但是格調完全不同。
甚至,光從外面的院牆,就可以看的出來。
連一圈的院牆都是冒著光的琉璃瓦收頂。
帶著一股子生人勿進的氣質……
那兩扇黑漆漆的大鐵門,更是將朱門的氣質揮發的淋漓盡致。
由此可見,李臣的確是把李菲菲家的富貴程度,說的保守了很多。
這也難怪李臣混到這種地步,還沒有跟李菲菲張嘴的原因之所在。
人與人之間,別說是親戚了,很多時候,要是沒有利益上的糾葛的話,親人之間,可能都會疏遠……
階級無聲,門第有痕。
它是確確實實存在的……
像是李臣這樣的犟種,他恐怕是窮死,也不會低三下四求李菲菲給他辦點什麼事兒的。
自尊這個東西,往往越是窮人,越是對其看的很重。
而其實往往愈是富人,愈是不知臉皮為何物……
門第的臺階愈高一階,臉皮便愈厚一分,於至高處,臉皮便達到了厚至無形無色的至高之境,它甚至會發生質變……
李臣和我下了車,李臣來到大鐵門錢,抓著那我也不知道是獅頭還是狗頭的門環,哐哐的敲了兩下門。
大門開啟,一箇中年婦女出門,看了看我和李臣。
李臣連忙笑著道:“陳姨,我姐在家不?”
那中年婦女連忙道:“哦,你說你姐啊,打麻將去了嘛,你沒給她打個電話嘛?”
李臣連忙笑道:“哦,那行,我給她打個電話……”
我聞言連忙拉住他的胳膊……
李臣愣了一下,朝那個中老年婦女道:“那行陳姨,我還是等她一會兒吧。”
那中老年婦女道:“哎呀,那你可得等一會兒,每個十來點鐘,你姐可能回不來的,小臣要不你先屋子裡坐著等她吧?”
李臣揮手:“不了不了陳姨,行你先忙著,要不我晚點再來。”
“那行!”
中年婦女關了門……
李臣指了指黑漆漆的大門:“大姐家僱的保姆,不少年了……”
我點點頭:“別打了,正玩的興致呢,打擾了人家興致,就不好了。”
李臣也笑著點點頭:“也對,要是因為咱打電話輸了,沒準還會生氣。”
我笑道:“可不是嘛!”
這樣,我們幾個就坐在車裡抽菸聊天,等待李菲菲回來……
知道將近十點半的時候,一束鋥亮的燈光才順著路緩緩開來。
李臣趕緊把車燈的近光開啟……
然後我倆下了車。
車燈由遠及近,來到了我們車的跟前……
我倆站在車燈底下。
李菲菲的車子到了跟前停下來,李菲菲停下車下來。
看了我一眼,然後看向李臣:“你嘎哈呢李臣,這半夜三更的,擱在堵我門口嘎哈啊?”
李臣哈哈的笑著,指了指我:“大姐,你是不是不認識他了?”
李菲菲穿著一身的寬腿喇叭褲,身上一條百褶白色半截袖,頭髮高高的挽起來一個髮髻。
該說不說,打死,我都不相信,這是一個已經五十歲出頭的人了……
說她四十歲左右,誰都信!
甚至在我看來,她幾乎跟二十年前的模樣,雖然有一些變化,但是變化是真的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