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早!快過來跟柳學長打招呼啊,你不是也很想前輩嗎?”
柳風見佐久早縮在角落裡像朵陰暗的蘑菇,頓時眼睛彎彎,壞心思又起。
他一步步靠近高大男生,“聖臣~我好想你啊,我們都一個月沒見了唉。”
佐久早藏在劉海與口罩中間的陰鬱雙眼稍稍緩和,就被柳風輕輕抱住了,他渾身一僵,然而更崩潰的是柳風在他耳邊幽幽來了一句,“我剛剛從廁所回來。”
“柳!快鬆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柳風沒等佐久早掙扎,自己先放開了懷抱,“騙你的。”
佐久早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柳風了,幼稚?好像不夠惡劣,輕浮?好像也不是,但是剛才的懷抱他是沒有掙脫的意思的。
比起潔癖,可能害羞還佔比大一些。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那我們比賽見。”
“幼稚鬼。”
“哈?我可聽見了哦,聖臣居然說我是幼稚鬼?”
果然柳風是一個得寸進尺的人,佐久早居然嘆氣了,“幼稚鬼。”
柳風一邊假模假樣地感嘆佐久早變壞了,一邊跟他放狠話讓決賽見,然後才拉著木兔一起回了梟谷那邊。
佐久早盯著兩人相觸的手,忍不住“嘖”了一聲。
*
這世界有太多讓人堪稱奇蹟的事,比如鬼斧神工的大自然,又或者一些驚人的巧合。
角名的父親是一名出色的心理醫生,年輕時在異國求學,前幾年也曾參與過柳風的治療,不過當時只給他的老師提了一點點建議。
退休老師的到訪讓父親顯得很是激動,半個月回一次家的角名就正好碰上,他聽不懂中文,於是只能禮貌地用日語打了個招呼。
說實話,從愛知縣跑到兵庫縣去上學還是有點遠的,不過對排球的喜歡讓他覺得這都沒什麼,稻荷崎的教練確實是個好老師。
父親的老師聊起什麼臉上全是笑意,角名聽見父親爽朗的笑聲,激動得說回日語,“真的嗎?小風現在恢復得這麼好?真好啊。”
可能又是關於什麼病人的吧,角名恍惚記得父親曾在某段時間天天熬夜查資料,忙得腳不著地,媽媽也抱怨過。
那天的晚飯,父親真的很開心,像往常治好每一位病人時那樣忍不住跟家人分享快樂,於是角名知道了父親老師帶來的喜訊中,主角的全名,柳風。
真是可憐又堅強的孩子啊。角名想。
“喂,角名,你還記得上次我們一起看的排球月刊嗎?”宮侑一臉恍惚地走過來,“如果柳風長那樣的話,好吧,我承認,確實很好看。”
“……你臉紅什麼?”
八十七 ih(2)
宮侑聽完立馬捂住臉, 因為用力過猛,嘴巴甚至還嘟了起來,“臉紅?什麼臉紅?”
角名利落地開啟手機攝像頭對準他,“你自己看。”
男生湊近了手機螢幕, 被臉上的紅暈嚇一跳, “什麼啊?!我的臉怎麼變成這樣?!”
“笨蛋阿治!是不是你給我的巧克力裡有問題!”
宮侑一臉的理所應當,結果惹得宮治直接朝他腦門扔過來一袋巧克力, “你又偷吃我的東西了?!這可是我昨天到東京後剛買的!”
“啊!”宮侑這回捂的地方變成了腦門, “我不是問過你了嗎?你也同意了啊!”
屑狐狸在宮治的一臉疑惑中繼續開口:“昨晚你睡著以後我問的,你不回答不就是同意了?”
“白痴阿侑!我要讓媽媽知道是你把她最喜歡的那條裙子弄壞的!”
“明明你也參與了啊?怎麼就變成是我一個人乾的了?!”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