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形高大一口北方口音的男人帶著幾個人也走了出來,他們也有武器,看起來兩撥人馬不相上下。
紋身男臉色沉了下來,手下的人也立馬舉起了木倉,對面不甘示弱,看起來鬥爭一觸即發,現場的風都透著一絲緊張。
沒有木倉的倖存者都悄悄後退一步,怕被殃及。
“行了,你想佔我的小賣部,不問我的意見去威脅其他人幹嘛。”就在這個緊張的場面中,寧曉出聲打斷了他們。
紋身男此時正惱火,轉頭看向寧曉,似乎沒料到寧曉長得這麼好看,他眼裡的怒火都消散了一些,聲音帶著絲絲縷縷的曖昧氣息:“行啊,你想怎麼同意?”
木斐站在寧曉身邊,但紋身男完全沒將他當回事,一個白毛小白臉,估計連肌肉都沒有,有什麼可怕的。
“在我的小賣部這裡,是不能打架鬥毆的。”寧曉再次輕聲道,“否則,可能會死得很慘的。”
紋身男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隨後一起哈哈大笑起來,隨後嘴裡不乾不淨的嘲笑起不自量力的寧曉來。
就這個小房子,以及裡面的兩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紋身男還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害怕。
就在他還想說什麼時,突然感覺到到自己的嘴張不開了,上面像是被蒙了一層什麼透明的膠布。
男人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只摸到一手冰涼。
他的臉色逐漸變得驚恐起來,也不管別人怎麼看他,轉身對著身邊的小弟指了指自己的嘴。
小弟一臉疑惑的看著他:“怎麼了?龍哥?”
男人努力張了張嘴,但仍然說不出話。
他這會像是明白的什麼,猛的轉頭看向小賣部裡的寧曉,寧曉一隻手撐著下巴,臉上依舊是和之前一樣清清淺淺的笑。
“怎麼了?哥?”小弟們還在追問,但男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緊緊盯著寧曉。
緊接著,男人感覺自己身上一緊,自己的幾個小弟也突然驚叫一聲,幾人失去平衡,毫無徵兆的倒了下去。
“這些人咋的了,該不會是打不過就碰瓷吧?”
“哎喲,咱們可得離遠點,別賴上咱們了。”
聽見周圍人的話,紋身男簡直覺得自己有苦說不出,此時他渾身都被捆住了,嘴巴也被封住,完全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而這股神秘又強大的力量就來自對面那個小賣部裡的女人!
紋身男現在有些後悔了,在末世因為武器充足,武力值又不弱,他向來都是橫著走的,昨天還因為心情不好在希望島上打死過一個男人,那種能隨意掌控別人生命的感覺讓他十分著迷,沒想到今天就翻車了。
而站在他對立面的那個豪爽的北方大哥見狀,一臉懵,聽到眾人的話後,下意識帶著小弟後退了一步。
“聽說你昨天還打死過一個年輕的男人?”寧曉從小賣部裡走出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紋身男一行人。
紋身男此時看向她時眼裡全是驚恐。
寧曉朝著不遠處望了望,然後對著一處招了招手:“叔叔,來。”
麗麗此時站在人群中,看著地上的紋身男,原來昨天那個年輕男人是死在他手裡的。
而在寧曉開口叫人後,眾人下意識的分開一條路,讓一個背影佝僂的老人走了進來。
不少人都認出了他,是島上的聾啞人大叔,聽說昨天他的兒子被活生生的打死了。
不少人將事情給串聯起來。
“這些人,就是打死你兒子的兇手。”寧曉用上了精神力,聲音直接傳到了老人的腦子裡,但老人此時沒顧得上想自己為什麼能聽到聲音,只是喘著粗氣瞪著紋身男一行人。
這個時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