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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聽話,乖乖的順從他,時不時撒謊哄他說愛他,他就會對?她很溫柔。

可是,她連騙、連裝裝樣子都?懶得做!

上次易允也?親得很兇,但這次更甚,藍嘉眼前發昏,腦袋極度缺氧,那種?在雲端走鋼絲的感覺讓她心驚膽顫,隨時可能萬劫不復。她畏懼這種?體驗,易允卻一遍遍‘賜予’她。

藍嘉的舌尖發麻刺痛,捂在領口的手被扯著擰釘在頭上,易允鬆開她的嘴,轉而發瘋般吻向別處,藍嘉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大口喘息,整個人還處於頭暈目眩的窒息裡。

她像櫥窗裡的精美娃娃,不幸落到壞人手上,密密匝匝的吻,流連到耳垂和頸側,藍嘉承受著前所未有的重量,說不上什麼滋味,淺薄的負面詞彙已經難以形容。

她根本反抗不了易允,他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從一開始帶人闖進藍家,拿槍威脅她的家人,她就身不由?己了。

白天?,她被囚禁在偌大的莊園,不能隨意走動,沒收所有通訊裝置,徹底與世?隔絕。

晚上,她被強迫和易允睡在一起,雖然沒有很過分,但親暱得已然越界。

現在,她還不得不嫁給他,承受他的肆意妄為。

想到這,藍嘉的眼淚說來就來,蓄滿通紅的眼眶,熾熱的掌心撫過。

輕而易舉地攏住。

藍嘉再也?受不了,直接嚎啕大哭,抽抽搭搭地厭惡他:“你?就是禽獸,我恨你?!”

易允半跪在床上,薄唇離她鎖骨往下的位置不過兩毫米,女孩撕心裂肺的哭聲像一個咒術,讓他一動不動。

簡短的一句罵,男人面無表情,漆黑的瞳孔裡看不見半點情緒起伏。

藍嘉還在哭,眼淚嘩啦啦地流,順著太陽穴沒入濃密烏黑的髮絲,或許過於密集,直接打溼身下的床單。

她好不到哪去,披散的頭髮凌亂,眼睫溼漉漉,唇瓣瀲灩紅腫,那些?遮得嚴實的睡衣也?被揉得亂糟糟,領口拉下一截,露出單薄羸弱的肩,瑩白的肌膚上是不容忽視的吻痕,更別提現在梨花帶雨又無助崩潰的模樣。

她不能接受他,不管怎麼樣就是受不了。

易允薄唇抿直,拿走藏在睡衣裡的手,翻身下床,站在床邊,重新系上浴袍繫帶。

藍嘉受到的驚嚇不小,蜷縮成團坐在床上,纖細筆直的腿曲起,可憐兮兮地抱著膝蓋,哪怕易允已經沒有再對她做什麼,她仍沒有從剛剛的事?情中緩過神,渾身瑟縮,肩膀抖動,蒼白的臉上全是模糊的淚痕。

易允就沒見過比藍嘉這副模樣還要可憐的人。

他沉默地盯著她,剛伸出手,藍嘉像得了應激反應,連滾帶爬地躲到床櫃的角落,硬生生和他拉出一條‘天?塹’。

男人的手頓在半空。

半晌,易允轉身離開,藍嘉不敢看,亂糟糟的頭髮底下是一張涕泗橫流的臉。

幾秒後,臥室的門摔響。

藍嘉被震得抱住自己。

易允也?走了。

臥室外,何揚猶豫著要不要去彙報訊息,但眼下這種?情況實在特殊,以允哥旺盛充沛的精力,熬個幾天?幾夜都?不成問題,更別說新婚夜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他要是真?往上湊,保準腦袋都?要被擰下來,思及此,他打算離開,卻不想剛轉身,背後傳來摔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