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倒在男人懷裡。
易允很享受這種悠閒的親暱,身上還趴著自己的愛人,他摟著藍嘉的細腰,“這椅子不錯,回頭在家裡也備幾張。”
藍嘉皺眉去掰他的手,沒扯開?,又去撐扶手,想?鑽出去,奈何腰上的力道不減,她使出渾身解數也出不去。
“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拍了拍藍嘉的腰,“幫我把襯衣解開?。”
“……”她惱了,“你煩不煩?”
易允輕嘖,沒說話?,深邃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單手解開?紐扣。
藍嘉維繫著一種很難受的姿勢,腰痠背痛脊椎僵硬。
他扒自己的衣服就跟扒藍嘉的一樣熟練,白襯衣丟在旁邊的小桌子上,啪地聲。
易允掰著藍嘉撇開?的腦袋,笑道:“你視力不好,讓你湊近點慢慢看。”
藍嘉的太陽穴跳了跳,“我都?說了,那只是——”
“你摸摸。”他打斷她,抓著藍嘉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口上,“舞臺劇的事已經過去了,真的,我沒有跟你計較。”
手心底下是軟韌彈的手感,溫溫熱熱的,很有勁,跟充血後的結實石更?邦邦有明顯的區別。易允的年紀雖然比藍嘉大?很多,但他的身材管理做得很不錯,行走的衣架子,穿衣精壯壓迫感十足,脫下後……
那些肩壓著肩、體?溫共渡的畫面張力又刺激,背後肌肉虯扎,繃出強悍的爆發力,顯得藍嘉那麼單薄纖細,哭泣求饒沒有用?,最後只能?換來哆嗦和?男人落在她耳畔的口耑息。
藍嘉看著他,易允盯著她的眼睛,牽著她的手滑落,從胸口到?塊壘分明的腹肌。
“我沒有別的意思,真的。”
藍嘉很心累,和?易允溝通很累,他有自己的一套準則和?邏輯,像固定的程式,不會因為外部發生的事而做出更?改,只要不改變,就永遠利於他。
她疲憊地闔上眼睛,那隻手像沒有知覺,任由易允擺弄。
最後,他按住藍嘉的頭,逼她靠在自己的心口。
離心臟最近的位置,耳膜處全是強有力的心跳聲,咚咚咚砸下,藍嘉想?遮蔽,卻又不可避免想?起?很久以前。
那時她不識易允的真面目,始愛他一眼萬年的皮囊,忠於這個男人穩定的情緒、溫良的性格、謙和?的態度,當時的她就跟被下了降頭,很喜歡很喜歡易允,每次見他,前一晚都?會精心準備第二天的妝發和?衣服,她也曾像現在這樣靠在易允懷裡,聽著他的心跳聲,以前很快樂,心裡泛甜,會想?很多和?他的未來,而現在她感受不到?一丁點快樂,心裡始終積攢著沉甸甸的包袱,偶爾過了界限,像手指捏爆橙子,迸濺出酸溜溜的汁水,她在細密的酸澀中一眼看不到?未來。
一個關於她自由、正常愛的未來。
兩人躺在狹小的椅子上,明明很近,卻又很遠。
易允收回落在她臉上的視線,平靜地望著窗外的夜空,抿唇一言不發。
室內俱寂,外面忽然響起?敲門聲。
藍嘉睜開?眼,似乎找到?脫身的理由,“有人找我。”
易允鬆手,藍嘉彈起?來,理了理壓出褶皺的衣服,趕緊過去開?門。
何揚頷首:“夫人,允哥呢?”
藍嘉側身,“進來吧。”
他的視線越過女孩,易允穿上襯衣,自下而上繫著紐扣,姿態慵懶。
何揚微怔,暗猜自己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易允淡聲問:“人到?了?”
“嗯,karyb已經到?研究所,就等允哥您和?夫人過去了。”
藍嘉並不想?聽他們的聊天內容,拿上睡衣去浴室,易允把人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