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的顧焱，長期營養不良，再加上身體瘦弱，被這一腳踹得撞在鐵皮牆壁上，發出嘭地一聲。

顧小小看到顧焱受傷，小臉上露出擔憂的神情，她立馬跑到顧紹雄的面前，抱住他的大腿。

使勁比劃著手語，似乎是在說——

【爸爸，別打二哥哥了。】

顧紹雄看著這啞巴女兒，臉上是不加掩飾的嫌棄，但想到她年齡小，不會說謊。

他就揪起顧小小的後領，眯起眼，露出一個看似溫柔的笑容來。

“小小，你告訴爸爸，顧焱的錢是哪來的？都藏在哪了？”

顧小小對上那張可怕的臉，瑟縮著身體，臉上全是淚水，使勁搖著小腦袋，不肯說出來。

顧紹雄嘖了一聲，耐心瞬間消失，兇狠的恐嚇道：“顧小小，你不肯說的話，我就把顧焱打死，送他和溫方明一起死，讓你一輩子都見不到他們。”

疼得一時爬不起來的顧焱，聽到這話，連忙看向顧小小。

“小小，他不敢打死我，你不要怕，不要告訴他！”

他不想讓顧紹雄知道溫芷回來了，他怕顧紹雄像一隻吸血蟲一樣找上她，給她惹麻煩。

顧紹雄立馬轉身，一腳踹在顧焱的腹部。

他猙獰道：“瑪德，老子在跟顧小小說話，你插什麼嘴？”

“唔……”

顧焱疼得捂住腹部，整個身體呈一個彎曲狀。

顧小小看到這一幕，被嚇得渾身發冰，她抬起慘白的小臉，用力抓住顧紹雄的褲腳。

她抽噎著，努力比劃著手勢。

【爸爸，不要打哥哥，小小都告訴你！】

【錢不是哥哥的，是一個天使姐姐給的。】

顧紹雄半蹲下，“你說的那個天使姐姐，是不是就是醫院裡醫生說的那個溫芷？”

顧小小僵硬的點著腦袋。

【是她。】

顧紹雄咧嘴一笑，“她現在在哪？當年我可是給她挑了個好人家，賣給一家有錢人。”

“現在她回來了，手裡肯定有很多錢，如果能把她手裡的錢都拿到手，我就能去賭場賺回來我以前輸的錢了！”

顧小小搖著小腦袋。

【小小不知道姐姐去哪了。】

顧紹雄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變成陰森森的模樣。

他扭頭看向顧焱，“顧焱，溫芷在哪？”

顧焱疼得滿頭大汗，眼神不屈道：“我不知道她在哪。”

顧紹雄見他還是那副死樣子，甩開腳邊的顧小小，來到顧焱面前，揪緊他的衣服，目露兇光。

“怎麼跟你爹說話的？我拿她的錢，還不是想去贏錢，到時候才能養活你們，你到底懂不懂老子的良苦用心？”

“趕緊告訴我，溫芷在哪！”

見顧焱不肯說，他掄起鐵拳，就要狠揍上顧焱的臉。

“瑪德，溫芷到底在哪？再不說，我打死你！”

下一秒，門外傳來一道冷冰冰的女聲。

“我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