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是教坊司的另一個花魁張好好的院子。
“怎麼不進去?”徐天看著停下腳步的溫樺問。
“我們在這裡等著就行,她看到我後,就會過來招呼的。”溫樺道。
徐天擰了擰眉。
你丫是沒銀子吧?
這入場費要十兩銀子。
“來的來了,我要看清楚啊。”徐天掏出銀子道。
“兄弟,我真不進去。”溫樺少有的認真。
徐天似乎明白了。
他是不想看到張好好迎客的樣子吧。
“你看上的是張好好?”徐天挑眉問。
溫樺認真的點了點頭,望著星空道:
“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那還是在揚州,她給一個小乞兒銀子,還摸了摸那小乞兒的頭,鼓勵他。”
“這麼善良的姑娘,一定要娶回家。”
徐天一頭黑線。
你丫這是單方面的決定嗎?
兩人蹲在門口,聊了許久。
突然,院子大門就開啟了,一個姑娘從裡面走了出來。
她看到了溫樺。
一襲淡紅色的宮裝長,美豔精緻的面容泛著一抹溫柔的笑意。
“你來了。”她柔聲道。
“嗯,我來看你。”溫樺指了指徐天道,“這是我兄弟徐天,帶他認識下你。”
“你好,嫂子。”徐天含笑道。
張好好臉色剎那紅了,道:
“從揚州到京城,就聽他說你這個兄弟。”
徐天扶額道:
“那肯定對我沒好話。”
張好好微微一笑,氣質溫婉嫻靜。
她往後看了一眼,歉意道:
“我要進去了。”
溫樺揮揮手,望著張好好進了大門。
徐天猛拍了下他的肩膀,道:
“小子,你眼光不錯,這是個好姑娘。”
溫樺嘿嘿一笑道:
“她會等我三年,所以,我一定要在三年內練出點名堂。”
徐天含笑道:
“姑娘長的好看,又善良,還願意等你練劍練出個錦繡前程。”
“這樣的姑娘不娶回家,會天打雷劈的。”
兩人出了教坊司。
徐天很想說,可以幫他先把張好好脫籍。
可他終究沒說噸。
溫樺肯定是希望靠自己。
張好好是樂籍,賣藝不賣身。
可她這級別,需要一筆大錢吧。
“走了,我回去練劍了。”溫樺擺擺手。
“過幾天,再去找你喝酒。”徐天道。
“最近很多江湖人進京城,還是過一段時間吧,我要低調練功。”溫樺邊走邊揮手。
兩人在街口分別。
溫樺踩著月光而去。
月黑風高。
徐天黑衣蒙面,如鬼魅一般進了一家客棧。
這家悅來客棧。
最近很多江湖人進京,都住在這裡。
徐天邪魅一笑,躍進一個房間。
“風后法奇門。”
“乾字-亂金柝。”
奇門局內,他就是王。
一掌拍暈了躺在床上的那個人。
接著,施展北冥神功,吸光了那人的內力。
吸完這個,他又進了另一個房間。
如鬼魅一般,每次進一個房間,都是心滿意足的出來。
……
翌日。
徐天打著哈欠在閣樓補覺。
驚鯢又是閃身落下,道:
“出大事了,昨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