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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這紅衣姑娘到底什麼來頭?

楚的模樣更顯可憐。

林噙霜自入盛府以來,這一套以淚洗面的把戲屢試不爽,而這次,她依舊選擇故技重施。

盛聽著母女二人的哭鬧,煩躁得眉頭緊鎖,怒不可遏地大步上前,對著林噙霜狠狠扇了兩耳光,暴喝道:“哭,接著哭!盛家的臉面全都被你們丟盡了!”

這一刻,林噙霜和盛墨蘭皆目瞪口呆,從未見過平日裡溫文爾雅的盛發如此失態。

母女倆頓時噤聲,卻被盛發的怒氣嚇得渾身發抖。

盛墨蘭眼見情勢急轉直下,慌忙爬到盛明蘭身邊,淚流滿面地哀求:“明蘭,求求你,幫我求求情吧!上次還是世子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放過我們。”

一旁的盛明蘭看戲看得有些愣神,此刻被全家人注視,只得硬著頭皮對徐天小聲說道:“世子,還請饒了墨蘭這一次,她只是糊塗,若知道是您,絕不敢冒犯。”

徐天抬手按住額頭,心裡暗道盛明蘭看似無辜實則處事圓滑,不過是藉機自保罷了。

趙盼兒冷笑,語氣森然:“呵,你們盛家倒是挺會演戲的。”

她頓了頓,接著開口,“這事不難解決,賠償五百金,再加磕頭道歉,就這麼算了。”

五百金?盛家眾人皆大吃一驚。

盛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姑娘如此寬宏大量,林噙霜,還不快去取五百金來?”

林噙霜不敢抗命,匆匆去拿銀子。

盛轉向盛墨蘭,厲聲喝道:“你呢,還愣著幹什麼?”

盛墨蘭嚇得瑟瑟發抖,跪在地上不停地向趙盼兒磕頭求饒。

趙盼兒冷眼俯視,目光如刀般凌厲,語氣更顯冰冷:“我趙盼兒不惹事,但也從不怕事。若有下次,你就等死吧。”

盛墨蘭如墜冰窖,徹底被趙盼兒的氣場震懾,像失去庇護的小獸蜷縮在地,毫無反抗之力。

林噙霜很快取來了五百金,趙盼兒與徐天相視一笑,帶著人揚長而去,盛家人只能目送其背影,徒留滿腹苦澀。

走出盛府,趙盼兒輕嘆一聲:“今天算是狐假虎威了一回。對這種人,不讓她們長記性,下次只會變本加厲。”

徐天笑著點頭:“這回你賺了五百金,打算怎麼用?”

趙盼兒眸光一亮,語氣中透著興奮:“我準備租下週圍的地,再買幾艘船。汴河景色優美,若能在船上喝茶賞景,定能吸引不少客人。”

徐天心中暗贊,感慨這女子天生的經商才華,隨即伸手輕敲她額頭:“你的茶坊你做主,放手去幹吧,反正這五百金又不是我的。”

趙盼兒笑意盈盈,眸中帶著狡黠:“你總是敲我頭,萬一敲壞了怎麼辦?”

徐天故作豪邁地應道:“敲壞了,本世子養你一輩子!”

趙盼兒莞爾,眼中滿是歡愉。

將趙盼兒送回茶坊後,徐天回到老槐驛,見驚鯢獨自在庭院的搖椅上,便隨口問道:“紅姝和青鳥去哪了?”

驚鯢起身讓他躺下,邊為他按摩頭部邊回答:“工部的賈大人來了,說是駙馬府選址的事,她們便過去了。”

徐天漫不經心地哼了一聲:“隨便他們弄,我又不打算長住。”

他忽然問:“十二年前京城流血夜,羅網查到什麼了嗎?”

驚鯢一邊輕柔地按壓他的太陽穴,一邊低聲說道:“查到趙符當年勾結北齊,北齊國師楚河那晚也在京城。”

徐天目光微冷:“楚河?那個武榜第二的高手?看來我母親當年的傷,八成和他脫不了干係。”

驚鯢點頭:“王妃曾是人宗天才,楚河則出自天宗,天宗這些年一直企圖重返中原,兩宗間的恩怨源遠流長。”

徐天沉思良久,眼中閃過寒芒:“母親的事,趙符脫不了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