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像是睡著了。
這尼瑪什麼情況?
原本丹田處是一片小池塘,還是那邪帝舍利爆炸後的結果。
這下好了,池塘裡養一條小龍?
任他怎麼運用真氣,那小金龍沒有任何反應。
最後,他還是放棄了。
小金龍不動,他也沒有辦法,總之祈禱它不要亂動,那可是他的丹田。
“找誰問問呢?”
徐天沉思。
最後決定,還是去人宗的小師叔蘇塵。
那個傢伙知道不知道?
或者人宗掌門蕭秋水。
這秋祭已經結束,也該離開京城了。
這一趟京城行,很有收貨,御花園的情況,一定要有所防備。
三天後,他告別趙盼兒,離開京城。
趙盼兒依依不捨。
徐天在馬車裡把她辦了。
她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秀髮纏繞著白皙急肌膚,全身乏力的躺在車裡,被驚鯢拖回去了。
徐天神清氣爽。
忍了三天,就等著今天呢。
以後離別,都這麼辦,省得哭哭滴滴,悲悲慼慼的。
……
還是三人回去。
老黃駕車,徐天和林黛玉坐在車裡。
“盼兒姐很捨不得吧?我都聽到她哭了,不要不要的。”林黛玉憂心道,“你咋不把盼兒姐帶去北涼?”
“她要留在京城啊,怎麼勸都沒用。”徐天攤手道。
“那她怎麼哭了?”林黛玉問。
“呃,被我頂撞的,這樣她就不會傷心離別了。”徐天道。
林黛玉一臉懵,聽不懂。
徐天吩咐老黃,先去人宗。
馬車向著終南山的方向,秋風瑟瑟,落葉紛紛。
到了終南山,居然下雪了。
林黛玉高興壞了,看著終南山那茫茫雪景。
人宗在終南山裡面,最後一段路,只能步行。
徐天牽著林黛玉,緩緩走在雪地裡。
沒走多久,身子弱的林黛玉已經是嬌喘吁吁,面色通紅。
徐天一把把她背起,奔跑在雪地裡。
她像個孩子一樣,笑的燦爛。
“世子,據說北涼的雪也很大。”林黛玉雙手抱著徐天的脖子問。
“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軒轅臺。”徐天道,“北涼的雪啊,可比中原豪氣,今年你就可以看到了。”
“我在書中讀過,當年徐伯伯軒轅臺點兵,雪花漫天,北涼軍雪夜追北蠻子,大雪滿弓刀。”林黛玉感慨,“讀起來都壯麗呢。”
“難怪徐梟喜歡聽你講書。”徐天道,“徐梟就喜歡聽他過去的光榮事蹟。”
“我在聽潮閣裡讀了許多書,越發覺得大乾對不起徐伯伯,中原百姓更不應該恨他。”林黛玉幽幽一嘆,“就像那首詩,讀來實在悲切。”
幽州思婦十二月,停歌罷笑雙蛾摧。
倚門望行人,念君長城苦寒良可哀。
中有一雙白羽箭,蜘蛛結網生塵埃。
箭空在,人今戰死不復回。
“北涼參差百萬戶,其中多少鐵衣裹枯骨?”林黛玉幽幽道。
“你這像我們北涼的媳婦。”徐天大笑。
林黛玉臉唰地紅了。
她側頭親了一下徐天的臉頰。
茫茫終南山,只有他們兩人。
老黃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實在不想看到兩人膩膩歪歪。
突然,一陣破空聲傳來。
一女子御劍懸停在他們上空。
徐天抬起頭嘿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