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
想到這裡,我眯了眯眼睛,收回手,失神的看著手指,指尖上還帶著他臉頰上的溫度,很奇妙的感覺,他臉頰上的溫度並不高,可是卻讓我感覺自己如被火燒。
放下手,我看了景息一眼,然後輕輕俯身,在剛才手指摩挲過的地方吻了下。
再次抬起眼的時候,他已經張開眼了,雙眸瞪得大大的,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我靜靜的看著他面無表情的道:“醒了?”其實在我用手撫摸著他的時候,他輕輕的顫抖了下,雖然不顯,可是我卻知道他醒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那個吻就那麼輕易的落了下去。沒有猶豫也沒有其他想法,就吻了下去。
景息吞了吞口水嗯了聲,然後坐起身和我平視,嚴肅的道:“我剛才做了個夢,很像白日夢,夢裡你主動吻了我。”
我看了他一眼道:“我記得以前我也主動吻過你吧?是我記憶力太好了還是你記憶力太差了?”
說著,我起身準備去洗澡。既然他醒了,那我也不用擔心我動作太大會影響到他了。
這時景息伸手抓著我,面上露出一抹焦急道:“那不一樣,以前你吻我的時候總是冷冰冰的,很敷衍,剛才……剛才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的?還不是同一個人的嘴,難道還能吻出兩個味道來不成?”我看著他奇怪道。
景息一臉氣急敗壞,忽然眉眼倒豎,一副兇狠的樣子,咬牙道:“說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了。要不你再吻一次讓我感覺感覺哪裡不一樣?”他這個模樣,哪裡還有一絲貴公子的樣子,簡直像是一個凶神惡煞。
我皺了下眉,看著他笑道:“既然你剛才是在做白日夢,那就繼續睡吧,一會就會夢到了,想夢到什麼時候就夢到什麼時候,想感覺到什麼程度就感覺到什麼程度,去吧,繼續。”說完,我扯開他的手,去了浴室。
為了避免他窮打猛追,我把浴室的門還鎖了。
調好熱水,我先洗了個頭,讓腦袋徹底清醒清醒。畢竟是生病的人,即使是吃了藥,又休息了一夜,表面上沒什麼問題了,可是腦袋還是覺得沉沉的,好像有木頭橫在裡面似的,用水清醒是一件非常不用的選擇。
在浴室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我才出去。
出去後看到景息躺在床上,正閉著眼睛假瞑呢。我站在那裡無語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走過去坐在床上道:“不洗澡?”
“等著做白日夢。”景息閉著眼睛乾脆利索的回答。
“你無不無聊?”我用毛巾擦著頭髮道:“快點去吧,一會打電話吃飯叫吃的,你不餓我餓。”
在床上挺屍的人聽到我這句話動了動身體,張開眼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嘴,最後坐起身垂頭喪氣的道:“知道了,等我收拾好了在叫。”
我嗯了聲,看著他落寞的背影,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明知道他耍帥賣萌所要的不過是一個吻。這對我來說很容易就可以滿足他,可是我卻硬著頭皮假裝不知。這麼對他似乎有些過分了。
明明心裡有了決定,在一起這些都是要面對的,還這麼放不開,似乎有些太過於自私了。
這麼想到,我心裡猛然寒了下,為自己也為了等待自己的他。
坐在床上胡思亂想著,直到景息從浴室裡出來,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囉囉嗦嗦的說:“生病的人不能吃太油膩的,讓人送點白粥上來吧,再加點什麼小菜,等你身體好了,咱們再好好的吃一頓。”
我應了聲,收起心事,走上前為他擦著頭髮,又拿過吹風機給他吹了吹。景息很安靜的由著我做這些。
把他的頭髮吹乾後,我放下吹風機,景息看著我還想說什麼,我走到他面前,用手緩緩挑起他的下巴,然後吻上了他的唇。
景息愣了下,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