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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西弗勒斯重複一遍。
斯普特鼓足勇氣,克服身體記憶的障礙,遠遠地避開那兩個人走到西弗勒斯的身後,
“不可能。”麗貝卡?理查德森不可置信的搖頭,沒有理由解釋斯普特為什麼能夠在索命咒下活下來,這是連神秘人都辦不到的事情。“你是誰?”
“麗貝卡?”坐在他身旁的男人疑問的看向她,難道就不能不出意外嗎?
麗貝卡?理查德森著魔一樣向斯普特走過去,呼吸顫抖而急促,她伸出長長地塗著黑指甲油的手想要將她抓到自己的面前。
斯普特緊緊的攥住西弗勒斯的袍子,滿臉驚恐的向後縮。“別,別過來。”
“住手。”西弗勒斯站起來,擋開對方伸過來的手,將斯普特圈在身後。
……
……
“哈!原來如此,你已經知道了嗎?你這個雜種!”麗貝卡?理查德森嘶吼道。
“麗貝卡!”漢弗萊?馬爾薩斯站起身將那個看起來有些瘋癲的女人一把拉回來。“冷靜一點!”
麗貝卡?理查德森像是要把眼睛瞪出來一樣狠狠地盯著對面的兩個人,血紅的嘴唇開裂著,露出咬得緊緊的牙,像一隻嗜血的野獸。
“就是你們,讓我妹妹丟掉了性命!”她嘶嘶的叫道,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可自拔。“哈!父女團聚,你這個雜種開心了,是不是還要嘲笑那個愚蠢的女孩竟然用生命做代價,為你生下了孩子,阿瓦達索命!”
還未說完,一個發出綠光的魔咒從她的魔杖頂端射向斯普特,西弗勒斯帶著女孩翻身躲過了一擊,並且甩給對方一個“神風無影”,被躲過了。
她瘋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這樣想。
“昏昏倒地!”漢弗萊?馬爾薩斯趁她不備將她打倒,現在還不是得罪西弗勒斯?斯內普的時候,Lord還需要這個男人的力量。
“抱歉,我想她今天大概忘記吃藥了,麻瓜的醫生說她有暴躁症。”他對西弗勒斯說道。
西弗勒斯用魔杖指著他們,黑色的眼睛如烈火般燃燒,他陰沉的怒吼:“這根本不是理由,馬爾薩斯!她想殺了這個女孩。”
“西弗勒斯,你也冷靜一下,麗貝卡不會無緣無故的襲擊她,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
……
“是……你。”斯普特剛剛被死咒從以往的恐懼中驚醒,終於看清剛才一直被她忽略了的另一個人。
父愛食死徒?
“小姑娘,我們又見面了。”對方沒有一點愧疚之色的向她打招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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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普特心裡隱隱有一種期待和預感——不管是來自身體,還是靈魂,這兩個不怎麼合拍的存在已經漸漸融為一體了。
斯內普教授如果是自己的父親就好了。
從第一次見面就對這個外表陰沉,嘴巴刻薄,內心柔軟又堅強的男人產生了好感,而且她很清楚的知道,那不是男女之情,而更像是一種血緣之情。
“……父女團聚……”
聽到這句話,斯普特一時無法反映,父女?自己和教授?父女!?
斯普特躲在“父親”的身後,對方的一隻手還緊緊的抓著自己,關節泛白,斯普特看不到他的表情。
……
……
“我們的事情今天先到此為止,我還會再來的,Lord的命令誰都無法反抗,你明白的。”漢弗萊?馬爾薩斯說完,將暈倒的女人扛在肩上走出房間幻影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