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陽的一半沉到山巒下面時,斯普特三人終於向海格道別,斯普特還拿著她那塊一口也沒咬下來的巖皮餅,一路上繼續“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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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堡門前他們分開了,斯普特想先把獨角獸毛送到地窖辦公室,而赫敏兩人要先回一趟宿舍放下課本後去大廳吃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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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普特開啟地窖辦公室的門,看到自己老爸正把一小桶鼻涕蟲放在材料桌上——哈利今天晚上的勞動服務內容。
把一布袋獨角獸毛遞給他,斯普特看了看桌子下面還沒清理的碎殼,說道:“波特是不是已經把所有的白殼果都處理完了?我聽說他做夢都夢見用錘子砸果殼呢!”
西弗勒斯嘲諷的捲起嘴角,似乎聽到這個訊息很開心。“他應該受到點教訓,否則,他會覺得所有的人都是為著他轉的,就像蒼蠅總是圍繞著臭肉。”
“呃……可是過幾天就要魁地奇比賽了,他們也許覺得你是為了讓自己的學院獲得勝利而故意為難波特。”
“瞎子就算給他們一盞明燈,也照樣找不到路;愚蠢的人就算給他們說道理,他們也聽不懂。”西弗勒斯一點都不在意別人怎麼看他,比起那些小東西說他偏心、陰沉,更多的人說他是個惡棍、兇手。
斯普特無奈的看著自家固執的老爸,實在是不想他再被那些惡言惡語攻訐。
……
西弗勒斯從來不告訴別人,他為這個世界做過多少事,他也有過深刻的愛情,他也有不被理解的委屈,以及,當失去愛人的時候,他痛苦的想著為什麼死的不是自己?為了保護自己,他用諷刺的嘴角,陰沉犀利的表情,冷酷無情的目光將想要靠近他的人趕走。
對於哈利,那個除了眼睛其它的地方跟初戀情人沒有一絲相像的小傢伙,他既想保護他又憎恨他——這種感情瞞不過鄧布利多,現在似乎連自己的女兒也瞞不過了——她太早熟,而且納西莎大概跟她說過以前的事。
一個人不會替另一個人感受到同樣的痛苦,即使斯普特知道自家老爸犧牲了很多,但是她也不能對那些事情感同身受,不管是心如刀割,還是肉體受傷,斯普特都不能為他分擔,因為那些事離她太遠。
“感同身受”這種東西——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
斯普特只能按照自己的感覺去做,她覺得也許自家老爸看到哈利倒黴而心情好,但是……
……
“也許可讓他比完賽再繼續……”斯普特猶豫著說。
西弗勒斯仔細看了一下斯普特,想了想,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斯普特是自己的得意門生,自己這樣做,也許讓他們覺得是因為她而刁難波特,這樣做似乎對她的處境不太好。
“恩……那就等到比完賽再開始吧!不過,今天一定要處理好這桶鼻涕蟲……”
“今天就最後一次吧!”斯普特馬上說道。
西弗勒斯同意,問:“昨天下午,那個越來越魯莽的鉑金小子從掃帚上摔下來的時候你也在場嗎?”
“是的,他讓我去看他練魁地奇,可是自己卻被格蘭芬多的那個大塊頭給撞下來了。”
“哼!我該給格蘭芬多扣上五十分,你要記住,下次要遠離危險的地方。不過,這個小子這次到有點骨氣,沒有寫信鬧著讓他爸爸來收拾殘局。”西弗勒斯一邊收拾桌子上用剩下的材料一邊說道。
呵,他是怕丟臉。斯普特想。
“對了,爸爸,我今天在海格那看見一隻大黃狗。”斯普特說,帶著點表功的表情。“我覺得它很像那天我在醫療翼裡看見的那隻。”
“黃色的?”西弗勒斯疑問。“你怎麼確定?”
斯普特找不出形容詞來說,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