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這還真不是一般人來的起的地方。”秦風在心中罵歸罵,但還是拿出了皮袋,慢慢的往外摸出了十四塊金子。“不用找了,餘下的這一金,便賞了這些下人吧!”接著,在此賬房的稱謝聲中,焦急的看向了門外,左觀右望的等那劉二回來,然而卻始終不見其身影。
無奈的秦風只得繼續拖延著此二人想要密謀的時間,便又對著那**說到:“閣主!在下有些話想說,這裡人多,不知可有清淨的地方?”
“哦!公子有何話想要對奴家說?還請公子隨奴家來!”說罷,竟真的領了秦風進了旁邊的房間。
“公子!這裡便是奴家的臥房,還算清淨,公子有話但說無妨!”
“閣主!在下所說之事,無非還是那嫣紅姑娘,就當真是沒有辦法,了卻在下的心願?還煩請閣主稍候,在下已差人去取一物,只待此物一來,閣主再看不遲!”隨後,二人便就這服務行業改善經濟的話題聊了開來。
終於!門外聽到了劉二的呼喊公子聲,秦風便急急的走了出來,接過劉二手中的那個木匣,走到一處避人之處,一番擺弄後,便又進入了那**的房間。
“閣主!請看,此匣內有黃金百兩,可否成全了在下?”說罷,開啟了那個精緻的木匣,只見滿盒的黃金整整齊齊的碼放在盒內,十分的奪人眼球。“在下知道令閣主十分為難,在下的這點黃金也算不得什麼,不過在下還是隻想一試,還望閣主憐惜!在下先出去看那嫣紅姑娘,還請閣主和那賬房先生設法,對了,需不需要在下出去喚那賬房先生進來?”
“看公子一片誠意,那奴家便和那阿吉相商片刻,還勞煩公子喚那阿吉進來罷!”**也順著秦風的話說到。
於是,秦風又出了**的房門,對著櫃檯處的阿吉彎腰一拜:“吉兄!閣主請你進去,有事相商,還請吉兄想方設法!”說罷,便丟下了一頭霧水的阿吉自顧自的又看起了嫣紅,只是,此刻的秦風心中卻高興的很。
“嘎吱”房門緊閉,屋內只有**和這個叫做阿吉的賬房先生了,“怎麼了?此人是誰?有何事需勞煩我等相商,這盒金是此人所留?難道是要我等幫他除去仇家?只是此次不知是誰牽的線?竟然讓他自己找上了門來,小妹,你怎可如此大意!”原來!這百花閣的閣主與這位賬房先生乃是外人所不知的兄妹關係,暗地裡也做著掉頭的買賣。
“撲哧”“大兄不必如此,此人不是來僱兇的,這些金是此人留下要嫣紅那小妮子陪他一宿的,大兄不必緊張!”**笑意未消。
“哦!原來是這樣,小妹難道沒有回絕麼?那嫣紅又怎會答應?多少金她都不會願意的,還有,以後這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之事還是不要接了,我等的錢財難道還不夠麼?等此間馬季的事一了,就把這百花閣轉於奼紫,我等還是回到燕地去吧!如此,每年也好祭奠先祖!”賬房阿吉面帶嚴肅之色。
“嗯!一切便依大兄所言,這樣的日子小妹也過膩了,都怪那天殺的幾賊,害的我們國破家亡,父親大人也戰死疆場,與城共亡,而母親大人這該死的馬季,竟然還敢回去遷來祖墳!只是這十幾口靈柩,怎麼安置也都要三五七日的,且讓他再活過這幾日吧!”
“嗯!如此便好!這幾日好生安撫那無忌,不要再叫她出場了,以免她亂了心境,此段時日這咸陽城中搜捕甚嚴,一個不小心我等便會死無葬身之地!那無忌自恃武藝高強,不把秦兵放在眼裡,讓她多等些時日慢些刺殺她偏不聽,非要接二連三的行動,這樣下去遲早會害死我等的。只是,我帶她入城,報了她的殺父之仇,她事先答應的要將亡父的劍譜交與我,到現在還遲遲的不肯交出,隨身所帶的包袱中也遍尋不見,難道當初是欺騙我的?小妹你明日再去催促一下,等此間的事情一了,若還不交,就別怪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