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一換好,還沒來得及整理的秦風就發現馬車已經停了,秦風抬頭看出去,竟不是郡守府四周,而是一個他完全陌生的地方,此處人煙稀少,就連房子也是少的可憐,完全一個郊野之地。
正在秦風納悶的時候,不遠處卻行來了一匹黑馬,秦風定睛一看,那馬上所乘之人,不是那扶蘇是誰?此時的扶蘇,一身將軍的打扮,裡襯黑衣,外穿亮銀魚鱗軟甲,頭戴一頂獸首金盔,腰挎一柄鑲金嵌玉的青銅寶劍,看上去真是威武不凡。
“秦兄弟!愚兄在此恭候多時了,走!上車,我們去天牢。”說完,扶蘇幫著秦風整理了一下他的衣著,接下來二人先後登上了馬車。在那趕車的軍卒一記響鞭之下,馬車又調轉了一個方向,朝著某處疾馳而去了。
又是奔跑了一陣,在穿過了一條又一條的街道之後,馬車終於來到了一個類似於軍營的地方。在營外下了馬車,秦風放眼望去,映入眼簾的卻都是一些懲戒的用具,有好的,也有一些被雨淋壞發了黴的就這樣的堆放在了營地的院中。
此時,這營地高牆所開的一個木製柵欄式的大門之前,全副武裝的一隊守卒就值守在大門之處。
扶蘇對著秦風輕輕說道:“此處就是這膚施城的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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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難以如願
隨即,趕車的軍卒上前幾步,將一個木製令箭遞與了一個值守的軍卒。此軍卒只是看了一眼,便吩咐著其他的軍卒開啟了這天牢的大門。
進到了大門,秦風緊緊的跟隨在扶蘇的身後,看著這座建造的極其簡陋的天牢。只見這座天牢四方四正,每一方各建有一棟營房,長短不一,最長的那一棟起碼也有五六十米長,而看上去最小的那一棟怕也有個二十幾米的樣子。營房對向場地中央的一面並沒有建造牆體,只是用粗大的樹幹格成,就連用來劃分一個個**牢房的之間,也是由木頭築起的。只是令秦風有些奇怪的是,那二十來米的那棟牢房,竟然是全封閉的。此時,各個牢房的外面,並排的放著一個個粗呢陶碗,看樣子此時犯人們都還沒有吃飯。
而在秦風的眼睛掃了一圈之後,他就發現這個天牢的生意實在是不錯,經他粗略的估算了一下,這樣的兩棟已經關著的犯人人數,起碼也將近有個快兩百整數了。這樣如此簡陋的牢房,秦風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心想此牢房唯一的一個優點,也就只算得上是通風良好了。
直到快走近一棟牢房之時,秦風不禁覺得噁心了。令他噁心的,其實並不是那些犯人們沒有梳洗什麼的,而是這牢間裡並沒有下水馬桶之類的東西,有的只是一個擺放在牆角的大瓦缸。
此瓦缸的用意,秦風一看便明白了,也不知有多長時間沒有挖出裡面的糞便了,此時瓦缸裡面的東西已經快要滿沿了,有幹有稀,有舊的也有看上去還算新鮮一些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在那“嗡嗡”作響的綠頭蒼蠅的一番忙碌之下,一條條肥大的蠅蛆正胃口大開的爭搶著那還稍稍新鮮一些的糞便。
又行了幾步,秦風經過了又一個瓦缸,不得不說是秦風走運了。此時這個瓦缸之上正蹲著一人,雙腳踩著缸沿,由於此間囚室的犯人較多,自然的那缸中之物也相對多一些了。看著此人努力的墊著雙腳,好不讓那別人的糞便捱到自己的屁股,一隻手正吃力的攀著木柵,另一隻手則拿了一塊木片在缸體之上不斷的摩擦著,看其樣子,是想將前先一人的遺留之物刮蹭乾淨些再來使用。而正在此時,一句依稀聽得懂的話便傳入了秦風的耳朵:“狗子!屁股上粘到了沒有?粘到了就該你舀糞了!”而更絕的是,狗子答道:“沒有!沒有!之前我將它扒平了,這次的舀糞是輪不到我了!”
秦風一聽,差一點就把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