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楚依依見劉飛揚便是用她所贈送的拳譜,使出七傷拳來,把不可一世的丁春秋打得落荒而逃,心中那份喜悅那是不用說了。段譽和四大護衛等,也紛紛上前祝賀稱頌。金善明道:“那套拳法又是哪學的啊,難道又是你自創的?”心中對他的武功也是由衷佩服。
劉飛揚笑道:“我可沒那麼厲害,那是小依的家傳武功。”說著深情凝視著楚依依。眾人聞言恍然,意會於心,皆是微笑不語。楚依依聽得如此說,更是又羞又喜,臉紅到脖子根。
言笑間劉飛揚見慕容復等人並不離去,郎聲說道:“慕容公子,此間棋局已解過。不走留在這裡,還有何意?”
慕容復也是寸步不讓,回道:“閣下不覺管得太寬了麼?這擂鼓山又非你所有,在下是走是留與你何干?”
劉飛揚腦中忽然想道:這慕容復和那個來歷莫測的李庭登俱不離開這擂鼓山,莫非他們在這還有什麼企圖不成?有他們在此,和蘇星河說話便多有顧慮,那無崖子也是見不到了。反正我又不稀罕他的功力,不如託言說要離開,看看他們有什麼企圖。想好主意後,笑道:“不錯,你我之間已是誓成水火的局面。你不想見我,我同樣也不想見你。也罷,既然你不走,那我便先走了。”
蘇星河大急,道:“師弟,……”劉飛揚不待他說下去,接著道:“師兄不用說了,小弟自知棋藝差勁,這珍瓏棋局那是破不了的,我也就不現醜了。讓師伯失望了。反正來日方長,日後小弟再來看望師兄便是,告辭了!”說著便向楚依依等招手示意,轉身離去。
蘇星河還待說話,耳中突然傳進一句話來:“師伯的事我全知道了。”心中一驚,知道是劉飛揚傳音過來的,更是對這位師弟諱莫如深,心中暗暗咀嚼著他的話。
楚依依對劉飛揚已是言聽計從,阿朱也是早想離開這兒,希望離慕容復越遠越好,金善明那是無可無不可,便跟在楚依依身邊一同離去。只段譽一會看著王語嫣,一會看著劉飛揚,猶豫不絕。這一切自是落入劉飛揚眼中,心中暗歎,正欲開口說話。只聽慕容復已先說道:“段公子,你我今日一見如故,恨不得把酒言歡一場。不知段兄可有空暇,你我去哪喝上幾杯,談古論今豈不快哉?”
段譽聞言,眉角一揚,臉上大有意動之色,又見王語嫣恰巧投了一眼過來,頓時那是全身發熱,耳鼓作響,一顆心更是要從嘴裡跳了出來,剛要點頭說話,耳裡傳來一個聲音道:“你要知道,他是蕭大哥的殺母大仇人啊!”頓如一盆涼水從頭淋到腳。
慕容復見他本來即將答應,突又僵在那一言不語,知是劉飛揚作怪,冷哼道:“你不是說要走了麼,怎麼又拖拖拉拉的?”
劉飛揚呵呵笑道:“正如你剛才所說,我走或留與你何干?”慕容復撇了他一眼,哼道:“反覆無常,不是君子所為。”劉飛揚並不理他,轉向段譽道:“三弟,你心地善良,卻要小心某些人暗懷心機!”
慕容復大怒道:“劉飛揚,你這話什麼意思,真當我慕容氏無人麼?”當即運起全身功力,雙眼怒視著他,劉飛揚道:“什麼意思?你心裡明白就好,還要我說出來麼?”場面頓時陷入一觸即發的境地。王語嫣暗暗著急不已:這劉飛揚的武功不在蕭峰之下,表哥……表哥如何是他對手?而自己對他的武技又不瞭解,這又如何是好?正自著急間,忽又看見對面楚依依也是一臉關切地注視著劉飛揚,便說道:“劉公子你仗著武功高強,便咄咄逼人,不覺太無理麼?”
段譽雖然心傷於王語嫣一顆心全系在慕容復身上,但他是坦蕩之人,見慕容復俊雅不凡,人也是溫文有禮,對他實在沒有恨意,也覺劉飛揚說話太過刻薄,說道:“二哥,你與慕容公子間實在有些誤會,我看慕容公子不像是那些惡人!”王語嫣聽他為表哥辯白,向他投去個感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