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二,趙宋皇宮內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慕容復很快就把劉飛揚拋到腦後,向那個漢子問道。
燕二也就是剛說話那個漢子,跨前半步,應道:“回主公,現宋庭太皇太后高氏病危,趙煦小兒已開始蠢蠢欲動,希望執政後大幹一番,朝中臣子已是人人自危!”這燕姓四人,在慕容復手下除了是個頭目外還各司其職,燕二主要負責對外情報等趙煦不滿高氏所為,厭惡全由高氏一手提拔的舊黨元佑臣子,這已是宋室臣子中公開地秘密。
慕容復聽了不置可否,燕二接著說道:“內宮傳來訊息,趙煦近來數次召見為高氏診治的太醫,詢問高氏地病情,並在御書房連連書寫‘勵精圖治’、‘復行新法’等字樣,這些都已傳入高氏耳中……”說到這抬頭望向慕容復。
慕容復忽地站起身來。朗聲說道:“好一個趙煦,他明知那老太婆最是反對變法,卻在這時候寫上這些東西,就是要火上澆油,再氣老太婆一頓,看來是巴不得她早死啊!”頓了頓,又似嘲諷又似自言自語笑道:“他就不怕老太婆一怒之下,就這樣把他廢了麼?哦,他是自執已控制了內宮禁軍,老太婆已拿他無法才敢這樣膽大這樣也好,他若不是滿腔的‘雄心壯志’我也難有機會與他合作!”話雖如此,他自己也明白,趙煦執政,其實是他慕容家最大的機會。趙煦年輕氣盛,一心想著滅遼驅夏,開創宋朝盛世,其心可嘉,但卻比西夏李乾順要嫩多了,當初要不是自己早收買了李乾順身邊地宦官,獲得訊息,早就被老奸巨滑地李乾順給滅了,想到這裡,慕容復就心下大恨,可惜了他數月來花費的心血,唯一慶幸地是契丹地令牌還在自己手中。
輕輕拍了拍貼身收藏的令牌,慕容復不得不佩服父親多年前地遠見卓識,在數十年前就開始收買各國宮中宦官,養為己用,幾十年下來所花雖是筆鉅款,可也成效顯著,之前自己前往遼國,正是得了宮中老太監地幫助,輕易摸進遼國皇庫,偷出了令牌。到現在為止,耶律重元恐怕還不知那塊令牌被盜,在西夏也是這般,若不是內應通風報信,恐怕自己也要遭到李乾順的毒手了,李乾順,你等著吧,終有一日我親率大軍踏平賀蘭山!
想到這裡,慕容復突然又想到李銀月,心中泛起一種異樣地感覺。
他活了三十年,從來沒試過談情說愛,本來和李銀月也只是虛情假意騙她芳心,可誰知到了後來,自己竟然對她也有了幾分不捨,慕容復不願自己沉迷在兒女私情中,重重搖了下頭 強迫自己把李銀月從腦子裡驅走,回到正事上來。
從他所掌握的來看,趙煦執政後,必會整頓軍務侍機進軍遼國。
但是遼國不亂的話,勝負之數實在難料,如果遼國內亂不止,宋室方有勝算,而手中的契丹令牌就是他與趙煦合作地關鍵了,不怕趙煦不心動,當然還要拉上耶律延禧。不過除了這個,還要讓趙煦小兒知道我慕容家真正地實力,慕容複眼中精光一閃,轉頭問道:“燕五的暗影一組執行的怎麼樣了?”暗影部隊,是慕容家最隱密地一支隊伍,平時分散各國,融入各國百姓當中,專門堪查各國山川地形兵立分佈,慕容復與慕容博相認後,得知家族竟有這麼一支隊伍也是資訊若狂,要知道在當時地圖可是軍事物品,私藏地圖可是殺頭地大罪。
“回主公,暗影在遼國潛伏六年,已把遼國各處要道詳細記錄下來,耶律重元登基後,新的兵力分佈也一一記錄在案!請主公過目!”
回話的是個瘦小地漢子燕六,他和燕五同是暗影地頭目,說著從懷中掏出一份羊皮遞給慕容復。
慕容復接過來攤開看了會,點頭道:“很好。依這份地圖不變,再去畫一張來,只是兵力分佈不必詳盡,模稜兩可就成!”
燕六馬上明白他的意圖,讚了聲道:“主公高明。”從慕容復手中重新接過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