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麼一說,劉飛揚遂收起面上的輕浮之色。
房估龍見狀,知他不會再尋童貫麻煩,對童貫喝道:“還不快走,還嫌丟人不夠麼?”
童貫如逢大赦,向房佑龍行了個禮,趕緊帶著三個手下跑出去了。
待童貫幾人的腳步聲遠離,劉飛揚對房佑龍道:“房老先生倒是對這童貫在意地很啦。”
房估龍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人老了,心腸便也軟了……”感嘆了會突然問道:“你似乎對他印象不佳,這卻是為何?你們之前該沒打過照面才是。”
劉飛揚自然不會說,我是後世的人,知道童貫就是後來禍國殃民的六賊之一,隨意應道:“只是不喜歡他就是,不需要什麼特別原因”見房估龍一直盯著自己,似在思索著什麼,問道:“在想什麼?”
房估龍應道:“我有時在想,對我大宋來說,到底是你的禍害大些,還是慕容復禍害大些?”
第八節 領域顛峰
身為現代人出身,劉飛揚骨子裡便對封建皇權嗤之以鼻。當然如果不是他自身傲人的修為哪怕他在現代是多麼尊貴的身份,到了這個時代。見了當權者依舊還會有壓抑的感覺,甚至不得不卑躬屈膝這就好比在現代社會,普通百姓見了什麼長什麼書記地,多少都會有一定的拘束。而換作是事業有一定成就地人,情況便大為好轉,相反,如果自身事業達到相應地成就甚至更高,那反過來這些長、書記之類的反而要看對方的臉色行事了。
一句話,身份成就決定雙方的交流尊卑地位。記得從前看過一部小說,裡面的皇帝對一位江湖絕頂高手說過這麼一句話:“你我其實都站在各自領域的顛峰,不同的是我在廟堂,你在江湖”
武功大成後,劉飛揚便是面對當今的皇帝,他也不覺得有何高山仰止可言。只因他也已達到自己領域的顛峰。古代以權利為尊,而身份通常都代表著某種權力。就如皇帝高高位於權力地顛峰,然而說是權力,簡單說卻是手中所展握的力量,古今中外多地是名義上地皇帝君主,但其尊貴權力往往還比不上名義上的下屬,不為其他,只因這些下屬展握的力量比皇帝還強。
這裡所說的力量,可以是勢力也可以是本身實力,在人類還處在原始社會末期時,部落間都是以最強壯最有力量的人為首這是人類從骨子裡對強者的敬仰。同樣是皇帝,人們最佩服的還是那些開國皇帝,只因這些人是憑自己地努力從無到有一步步打下的成就。遠非那些獲祖上萌陰的幸運之輩可比。
所以面對趙煦,劉飛揚無論是從身份還是自身成就而言,對趙煦都達不到這個時代地人對皇帝所應有地尊崇之意。聽到房佑龍拿自己與慕容復相提並論。他在詫異之時還有著幾分的氣憤。應道:“我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便是滿天神佛,我也不肯罷休!”
房估龍注視著他,見他說句話時。混身上下充滿著強大的氣勢,想想他當初大鬧皇宮的往事,心下默嘆。轉口道:“不提此事也罷。”
劉飛揚道:“在這點上。你我道不同本就不相與謀,最多是井水不犯河水。當今世界之大。也不是你們能想象的到地別的不多說了,你還是告訴我慕容復的巢穴或行蹤待我救下我朋友,順手滅掉他,也算了你地一個心願。”
沒人敢懷疑現在的劉飛揚。真要了結某人,那人還逃得掉。房佑龍也深深明白他的實力。要不然貴為一國之尊的趙煦也不會在受到那種恥辱後,不敢對劉飛揚採取任何行動了。他深吸一口氣,說道:“慕容家圖謀大逆,數代經營可謂狡免三窟,到慕容復這代雖然實力大損,但起碼還有數百人手,平日裡化散為一,隱藏地倒是極深據我手下傳來地訊息,慕容復派遊坦之劫持了楚姑娘三女後最終目的地該是華山。”
“華山!”劉飛揚眼中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