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時候,盛雄出現了,親手給了盛濤幾個耳光大罵他狼子野心耽誤自己休養。
甚至當著眾人的面說,恨不得沒生他這個逆子,以後也不想見到他。
如今真相大白盛雄沒被囚禁,盛濤只能灰溜溜的搬出了盛家大宅,想著暫時服軟等老爹氣消了再去請安。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以後再也沒機會見到他爹了。
其實盛濤想的並沒錯,盛海確實想要囚禁盛老宗主。
但同樣的,盛海也很瞭解自己這個弟弟,知道他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他特意做了一個局,一邊極盡孝順的伺候盛老宗主,一邊暗自讓丫鬟侍從給盛濤上眼藥。
如今的盛海已經成了宗主,那些伺候盛老宗主的人自然想投誠。
有這種好機會他們哪可能錯過。
他們伺候聖老宗主多年,對他的脾氣秉性相當瞭解。
似是而非的幾句話便能挑起盛雄對二兒子的不滿。
再說人家說的也沒錯,盛雄之所以落到現在這步田地,確實都是因為二房的盛洛洛而起。
盛海又假模假式的阻攔盛濤見盛老宗主,做出一副心虛的樣子。
直到事情越鬧越大,他才把盛宗主請出來,謠言自然不攻而破。
又有盛宗主當著眾人的面說不想見盛濤,那麼以後盛濤再想見人他也有了理由阻攔。
這次跟著盛濤胡鬧的長老也受到了責罰,以後估計也沒人敢再撩這個鬍鬚了。
盛老宗主沒想到,他做完這次工具人也就徹底沒用了,很快就迎來了真正的囚禁生活。
他的傷越養越重,到最後居然靈力潰散連床都下不來。
而以前畢恭畢敬的長子也露出了兇惡的面貌,折磨起他來毫不手軟。
直到此時他才知道,原來盛海對他有那麼多的恨。
他真的不懂,盛海可是他的親兒子,是他寄予厚望的長子。
他花了無數的精力去培養他讓他成為自己的接班人,這逆子究竟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盛海聽到父親的質問笑出了眼淚,眼神裡卻是無盡的哀傷和瘋狂。
“真是可笑,你居然說我是你最愛的兒子?
不不不,我可不是你的兒子,我只是你的作品,你的玩具。
可別說什麼愛不愛的,你都從來沒有把我當成過一個人。
不對,不光是我,就連我娘和盛濤,你也從來沒把他們當成過人。
我們都是你手裡的傀儡,要完全按照你的想法去活動,但凡有一點不如你的意,等待我們的就是無盡的深淵。
我小時候一直催眠自己,說爹爹再嚴厲都是為我好。
我是少宗主,我得擔負起自己的責任。
可是後來我才發現,完全是自己想多了,除了權勢你根本就什麼都不在乎。
母親纏綿病榻你連一眼都沒看過,就連她辦喪事的時候你還在跟侍女鬼混。
我跟盛濤差了三歲,本來兄弟感情不錯,可你就看不得我們兄友弟恭。
你不斷的挑撥我們的關係,直到我們變得水火不容爭權奪利你才開心。
你喜歡看我們爭鬥,喜歡看我們拼了命的討好你,只有這樣才能顯示你作為父親的優越感。
可即便我都順了你的心意你還是不滿足,幾十年如一日的玩這種制衡遊戲。
你是在養兒子嗎?
你根本就是在養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