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了眼神,發現他們眼中都蘊含著一種極其複雜的味道。
至於之前和餘宗烈接觸過的任陳勇,則是在餘宗烈的視線下訕笑了一下,沒有勇氣和他對視。
讓餘宗烈意外的是,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有人主動和他搭話。
“你是叫餘宗烈?”
一長髮男子在餘宗烈休息期間靠了過來,在他身邊不遠處坐下。
“我叫李月飛,認識一下?以後撐錘和兩儀樁上面有什麼不懂的,我可以教你。”
餘宗烈看向來人,點了點頭。
李月飛沒介意,反而笑了起來:
“有脾氣,我喜歡。”
“你放心,別看那安黔飛負責教我們,好像很厲害權利很大,實際上,他動不了你。”
“武館人員的去留,只有館主有資格決定。”
李月飛一隻手拍在餘宗烈肩膀上,本意是想安慰他。
這一拍之下,他卻有些心驚。
這小子.......好厚實的肩膀!
他之前真的沒練過武嗎?
如此恐怖的身體天賦,居然偏偏是個不通拳理的木頭?
就在李月飛感慨之際,下一刻餘宗烈口中說出的話語,讓他更是有些不淡定。
“師兄,關於武館外門和內門的區分,能告訴我嗎?”
“如何才能進內門?”
“好傢伙,你才剛來幾天,就想這些了。”
李月飛笑了笑,也沒擺譜,直接給餘宗烈科普起來。
“外門弟子,都是交了錢來學武的,一年一交,嚴格來說,我們還不算是丁館主的弟子,也不能叫他師傅。”
“想要進入內門,需要在年末的武藝考校上向丁館主展示撐錘和兩儀樁。”
“他老人家覺得你夠格了,點頭了,你也就進了內門。”
說到內門,李月飛語氣有些唏噓起來。
“說起來,去年我只差一點點了。”
“館主說,我的撐錘還算嫻熟,但是兩儀樁就差了一點。”
“偏偏,樁功是一切的基礎,師傅說我的樁功一天摸不到門道,就一天入不了內門。”
餘宗烈看了眼李月飛,繼續問道:
“那........要怎麼才能成為武館的三師兄?”
“........”
李月飛轉頭看向餘宗烈,瞪大了眼睛。
“師弟.......這師兄就要說你了。”
“雖然說,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
“但是你這.......未免有些過於好高騖遠了。”
餘宗烈沒有多話,直接站了起來,當場給李月飛紮了一個兩儀樁。
李月飛本來還在疑惑,以為師弟是要自己給他指點,便隨意瞧了幾眼。
餘宗烈之前被安黔飛刁難的時候他也在場,自然知道這小子的樁功有多差勁。
可這一看,他的眼睛就瞪圓了,越看越是認真,最後更是忍不住直接出聲。
“你這樁功是怎麼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