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拳手走上了臺去。
代號,玄武!
這樣的代號,本身說明其不凡之處。
上臺的是一個四十來歲,身材魁梧的男子,穿著一身白色的練功服,氣度深沉如淵。
十一號包間內。
“青爺,你欠我一個人情!”
說話的,是一個面容英俊,卻帶著輕佻氣質的青年。
他摟著一個陪侍的女孩,笑著朝站在窗前的褚青說道。
“杭少,你家在這地下拳壇也佔了股份,說什麼欠你人情?”褚青看著即將開始的拳賽,說道:“你這位宗師傅,如果能擊殺陳天驕,累積的五億下注額中,分兩成給你和宗師傅作為酬勞!”
杭少漫不經心道:“那可就消受了!”
五億的兩成,也是一個億,這錢不拿白不拿。
一般說來,就算是他派宗師傅上場和人對賭,賭金也只一個億左右。
當然,宗師傅這一次上場,他也下了五千萬的重注,按照一比四的賠率,能收入兩億。
只要宗師傅贏這一場,他今晚就能贏三個億。
這錢來得太快了,遠比一般的商業投資來錢更快。
這正是地下黑拳的魅力所在!
“別說那陳天驕中招了,就算沒中招,他化勁後期的實力,宗師傅贏他不是問題。”
“他連戰八場,體力與內勁的消耗很巨大,宗師傅本是必勝!”
“但願如此!”
褚青沒有那麼樂觀,作為拳場的總負責人,他十分理智且清醒。
不過,就算八極拳的宗一鳴輸了,他還有後手,那就是……武道宗師!
與此同時,在不對外開放的後臺包間內,幾個人推門而入。
包間內,紀萇搖頭嘆氣,說道:“可惜了郭松年,長白山拳派的高手,今晚折了有點可惜!”
“但那鬼車應該是中招了!”
“宗一鳴如果沒打死這陳天驕,安排點手段,別讓他活著離開鬼市。”紀萇眯著眼說道。
“小萇越來越成熟了。”
進來的幾人中,一箇中年男子笑著朝身側之人開口。
此人身著青色長衫,身形修長,氣息深不可測。
“還遠不夠看的,有得和褚青學的地方。”
中年男子身子身側,是另一個穿著西裝,氣度非凡,不怒而威的中年男子。
相比青衫男子的深沉內斂,此人氣勢霸道,目光如電。
紀萇轉頭看來,面露驚喜,喊道:“爸,卓叔,你們來了?”
“不來看一看,還不知道你們搞出這樣的事,讓人挑戰十連勝,若是失手,得造成多大的損失?”
紀萇苦笑道:“爸,這不是我的安排,是褚叔的安排!”
說著,他看向那個青衫男子,說道:“卓叔,這一次還得麻煩您來兜底了!”
卓叔點點頭,看著這裡幾塊大螢幕,說道:“什麼來路?”
“京都陳家嫡少,軍中不敗天王,陳天驕!”紀萇說道。
這話一出,紀滄和巴卓二人面面相覷。
“叫你褚叔過來。”
紀滄把臉一沉,哼了一聲。
寧南大豪,武道宗師的威勢盡顯,便是他兒子紀萇也心裡打了個哆嗦,連忙掏出特製手機,給褚青發去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