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賓客也都露出驚訝之色。
喬遷賀禮,都講個吉祥如意,送蘊祝福意義的擺件居多。
比如玉雕,書畫,又或者各種裝飾品。
喬遷入新屋,講個好彩頭。
送藥這種事確實少見,也不大吉利。
容易讓人聯想到,喬遷新居後,主人需要用藥,身體不健康,被人不喜。
當然,袁良平這麼大的反應,顯然是有小題大做之嫌的。
其他賓客也都議論起來。
“什麼個意思?這陳帆又來砸場子?”
“龍先生難道真和京城陳家有恩怨不成?”
“這就有點過分了,陳大小姐請他來赴宴,是給他面子,結果卻送這種寓意不大好的東西!”
“……”
連王婷婷都覺得有些不妥。
不過,她這人從來都是隻論親疏的,於是懟道:“喊什麼喊,人家主人還沒發話呢,你叫個什麼勁,難道這房子事你的不成?”
袁良平面皮抽搐一下,對這個沒素質的王婷婷可謂厭惡到了極點。
但他偏偏對其無可奈何。
如果是冷嘲熱諷罵人吧,他罵不過不說,還顯得和王婷婷一個檔次了,不丟臉丟大發了?
叫保鏢來趕人吧,他壓根沒這個權利。
至於動手,更是給他一百個膽子都不敢,陳帆可是把他請的殺手都輕鬆弄死的人。
他只能裝作聽不到王婷婷的話,盯著陳帆說道:“陳帆,我倒要看你怎麼解釋?”
陳帆神色平淡地開口,說道:“何須解釋什麼?”
石文燕看著標籤,疑惑的同時,也帶著好奇,拿起了瓷瓶。
開啟倒出一丸,香氣撲鼻。
“還送藥丸?”
袁良平陰測測說:“陳帆,你是在詛咒陳大小姐藥丸嗎?”
藥丸的諧音是要完,這顯然比藥膏更讓人覺得不適合。
“而且,這些是個什麼亂七八糟的藥,誰知道是不是有毒?”袁良平繼續煽風點火。
所有人都看著陳帆,面帶嘲諷之色。
“我毒你妹啊,你他麼的想象力真豐富,怎麼不去給人算命呢?”
王婷婷毫不示弱地叫嚷道:“送的禮物,只看主人喜不喜歡,關你們這些吃飽撐著的人屁事?”
“這種東西,陳大小姐怎麼可能喜歡?”
“就是,真是枉費陳大小姐一番好意,你們還是滾出去吧,這裡不歡迎你們!”
“喬遷新居,送人藥丸,這用心未免也太歹毒了!”
“就衝這禮物,揍一頓都是輕的!”
“……”
袁芳菲等人繼續煽風點火。
王婷婷氣得咬牙,如果手裡有把刀,估計會劈頭蓋臉砍過去,才不管這些人是什麼身份。
陳帆無比平靜地說道:“行了,都閉嘴吧,別炫耀你們的愚蠢和無知。”
袁芳菲早恨陳帆入骨,看到陳帆就想起當初在銀城會所挨的那幾個耳光,她咬牙切齒地說道:“故意送這種賀禮,到底是誰愚蠢無知?”
“真以為背靠著那位龍先生,就飄到天上去了?歸根結底你不過是龍先生的一條看門狗而已,陳大小姐想要動你,就算龍先生也保不了你!”
“就是,說你幾句還飄起來了?你看看你乾的叫事嗎,不過是一個沒教養沒見識的鄉巴佬,有了靠山就得意忘形,暴發戶而已!”
“還有臉說我們愚蠢無知,最基本的禮數都不清楚,丟死人了!”
“……”
一群人對陳帆冷嘲熱諷。
王婷婷高高興興來蹭吃蹭喝,沒想到是這個局面,氣得她胸口起伏不已。